沈王氏突然打了个寒颤。
二十年夫妻,她第一次见丈夫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就像在看一件亟待处理的脏物。
"
你......"
她话音未落,寒光乍现!
"
噗嗤——"
青锋剑贯穿她右肩,鲜血溅上墙上的《清明上河图》。
沈王氏踉跄后退,撞翻博古架,官窑瓷瓶碎了一地。
"
沈墨卿!
你疯了?"
她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汩汩涌出,"
我可是......"
"
血衣楼三小姐,王梦璃。
"
沈墨卿挽了个剑花,血珠在地砖上画出一道弧线,"
二十年前嫁我时,袖中藏着淬毒匕首;洞房夜在我茶里下蛊;
这十年来,我每道政令都要经你首肯......"
他每说一句就前进一步,剑尖在地上拖出刺耳声响。
沈王氏瞳孔骤缩。
她突然发现丈夫的背挺得笔直——那个永远佝偻着腰的懦弱书生,何时有了这般气势?
"
你以为我不知道?"
沈墨卿突然暴起,剑锋横扫!
"
唰"
地削断她发间金钗,"
漕运案你分走三十万两!
盐税案你杀了巡按!
去年饥荒,那批掺沙子的赈灾粮——"
"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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