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这家伙洗个澡还轻哼不停,脸上是还未褪去的潮红,挂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地求索。
所以,他当然是有求必应。
骆其清硬着头皮听完,好在这会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于是故作镇定地一点头,然后说:“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制造出,这么多痕迹。”
“待会出门他们就都该发现了。”
“没事,有外套。”
边说着,周棘转过去,露出背上错落的抓痕:“都是你挠的。”
那抓痕颜色深浅不一,有的似乎还用力过猛,留了点血色,还结了层薄薄的痂。
“还有这儿,”
展示完自己的后背,他又微微俯下身,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指,没个正形地调戏道,“都是咱们骆老师的作品。”
“......”
骆其清极为心虚地瞄了一眼,果真就看见他那肩膀上有好几圈十分整齐的牙印。
这牙口还怪好的。
“又不一定是我咬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但总归要嘴硬一下,“我都没有印象...”
周棘被气笑了:“得,我自个儿咬的。”
“那,那你说。”
骆其清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个爽完就提裤走人的无情嫖客,“要我怎么补偿你?”
隔了半晌,才听见后面的人轻笑了声。
“想补偿我?”
“对...”
结果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双脚倏地腾空,转眼就被周棘翻身抱坐到了旁边的置物台上。
下一秒,双腿被分开。
“再回顾一次吧。”
“……”
-
直到下午,两人才终于出了这间房门。
这会儿大伙们都已经出去赏遍了小镇风光,现在是中途回来冲个凉,准备继续出发下一站。
然后集合时候,才终于看见那两个昨日的大功臣慢悠悠地下了楼。
段誉背靠着真皮沙发,摘下刚淘来的纪念品墨镜,奇道:“你俩别是睡到现在吧?”
他这话多半是单纯在指睡觉时间,然而骆其清却是因此联想到了另外一层意思,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没好意思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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