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坨跑过来将嘴里的草莓往他怀里送:“送给我的吗?”
等容殊接过,羊驼退后半步,大脑袋上下点点。
“好吧,看在你主动送礼份上,我就喜欢你一下吧。”
容殊说这伸手揉了揉阿坨的大脑袋,毛茸茸的手感特别好。
晚上的庄内风有些凉,沈淮修贴心的让程伯取了件外套过来披在容殊身上:“晚上冷。”
“你以前就住在这边吗?”
“小的时候住过一阵,后来就没有了。”
“后来住在哪?”
容殊对沈淮修的过去有些好奇。
沈淮修牵起唇角:“被放养了,什么地方都住过。”
“那会不会很苦呀?”
容殊想象不出来,那么小的幼崽被放养到底是怎么生活的,沈家放养的孩子,能活下来就是有能力,活不下来就自生自灭,还真是残酷。
“都过去了。”
沈淮修伸手搂住他,“现在我很好,从未这么好过。”
容殊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沈淮修我会对你很好的。”
沈淮修知道眼前的少年在心疼,冷硬的心瞬间软的不成样子:“好。”
吃过晚饭,又散了一会步,这边的空气比市区要好很多,容殊惬意地伸个懒腰:“舒服啊,这里很好。”
更好的是有他喜欢的人陪着。
沈淮修被他的回答愉悦到了:“如果我们一起住在这里你愿你吗?”
容殊愣了下随后笑起来:“怎么你要求婚呀?”
“好不好呢?”
沈淮修却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盯着他眼睛期待的问着。
“那当然是你在哪我在哪,这有什么好问的。”
容殊觉得沈淮修这个问题很奇怪,回答完还翻了个小白眼,可爱的不行。
沈淮修点头:“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干嘛,你问我这个问题干嘛呀你也不说。”
沈淮修笑着将他的手揣进兜里:“明天就知道了,现在就等不及了吗?”
“是啊,等不及了,怎么办呀!”
沈淮修将他扯进怀里,倾身吻住了容殊。
第二天一早,容殊从大床上醒来时,沈淮修已经不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声,容殊赤着脚下床,走到浴室门外敲了敲:“沈淮修。”
听见他的声音,里面水声停下,之后咔哒一声门打开,沈淮修探出头来问他:“怎么了?”
容殊眼睛亮起来:“你在洗澡呀,我也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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