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驹深深呼吸一口气，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过去慕南山旁边搂着他的肩膀。
“玩游戏呐。”
“废话。”
慕南山停下手中的动作，斜着眼睛看杨驹，瞪了他一眼又继续玩着游戏。
“其实，我没……”
杨驹小心翼翼的把组织已久的话说出口。
“你也配。”
慕南山打断他的话，冷笑一声。
肩膀一抖，把杨驹的手耸掉，胳膊肘还不注意的拐到杨驹胸膛。
杨驹闷哼一声，双手撑在后面，身体向后仰。
“她……”
“有你什么事儿吗？滚，别打扰玩游戏，磨磨唧唧。”
杨驹忍无可忍，双手支撑身体弹起，回手就给慕南山一个头锤。
慕南山被打的有点懵，反应过来把手机扔在身旁，骂了一句脏话和杨驹扭打在一起。
屋内热火朝天，屋外泣涕涟涟。
顾尧和安北走在街上，挽着手，安北的头靠在顾尧身上，拿着纸巾偶尔擦拭眼泪，诉说着她的心痛。
来云南的第一条，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却也并非尽是伤感。
顾尧逛累了，安北的情绪已经调整好，顾尧给杨驹打电话让他们出来吃饭。
“出去吃饭。”
杨驹的声音平淡，没有感情，径直出门。
慕南山抬头瞥他一眼，跟在杨驹后面没说话。
两人都挂了彩，心里也是互相看不惯对方。
“来的还挺麻溜……”
顾尧本来是想缓解一下气氛，看到杨驹脸上的伤又说不出话来。
她想跑过去轻轻的给他揉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强忍着眼泪，责怪自己怎么能没帮上什么忙。
可是顾尧以朋友的身份只能闭口不言。
很明显杨驹和慕南山吵架了，顾尧在问为什么无疑是让气氛更加沉闷。
安北也看到慕南山脸上的伤，刚要起身跑过去，突然记起已经和他吵架又停住身形，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在桌子底下不安的扭动着衣服。
慕南山走到安北旁边的位置坐下，低头玩着手机，一言不发。
安北以为他要服软，才坐到自己旁边。
没想到只低头打游戏，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气的安北把凳子往一旁挪了一些。
顾尧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嚷着要点吃的。
问了半天吃什么，都没人理会。
“我自己点我爱吃的，上来了爱你们不吃就在旁边看着，半天放不出一个屁。”
服务员记好菜急忙闪人，生怕他们突然爆发，殃及自己。
果然，只有顾尧自己在吃东西，完全把自己排除在他们的世界中。
太阳早已隐去，天空偶有几颗顽皮的星星微闪，清风扶过，空气湿漉漉的。
大排档热闹起来，嘈杂不断，各成一方乐土。
“我曾经……”
在顾尧他们的隔壁桌，有两个大汉大声说着曾经的故事，生怕别人听不见。
慕南山也是好事的主，心气也高。
看不惯别人吹牛，加之现在心情不好，出言回怼。
“哼，亿万富翁都没这么能装的。”
说着还伸着懒腰，眼神充满鄙夷和不屑，嘴脸微微钩起，语气满满的嘲讽。
“说谁呢，小憨包，咋个逗着你了。”
其中一个男人听见慕南山的话颇为不爽，带着酒气，转头就对着慕南山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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