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我听说这家酒吧,殷哥也是大股东吧?”
乔春开咬着很长的烟嘴,一身西装革履,头发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条,身上喷了很浓郁的香水跟烟味混杂在一起,并不刺鼻,倒有种檀香的味道。
嗓音极细,声调却很慢:“我前两天还在京市看见他接一个小女孩放学,可惜都太忙,没顾得上一起吃个饭。”
陈逆拳头放在薄唇处轻笑了声:“是吗?既然这样你不如直接给他打电话,哪儿还需要找我这种摆不上台面的。”
乔春开顿时脸色铁青了好几个度,这句话是刚才他在门口跟旁边人随口说的。
陈逆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哦”
了声,把面前的平板扔给他。
“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酒吧内没有任何地方是死角。”
乔春开笑了笑,对于陈逆的丝毫不给面子也不气恼。
声音不快不慢:“早听说平潭的陈老板从来不给任何人面子,今儿个总算是见识到了。”
贺义站在一旁玩手机,听到这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低下头玩手机。
耳畔陈逆的声音响起。
“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事儿直说,谈不来也不耽误对方时间。”
乔春开一旁男人脸色都变了一个色,都还没开口,直接来个谈不来,压根就是在说说完赶紧滚。
“你——”
乔春开抬手挡住他,眼神示意他坐下,男人郁闷地坐在一旁端着杯子喝水。
“都是生意人,陈老板何必不给一点台阶下。”
贺义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忍不住想笑。
攀关系这点,跟谁攀都攀不上他逆爷。
心里又想着陈逆会不会同意跟乔春开做生意。
这人他跟陈逆去出差时也有所耳闻,在京市做古董生意至今,开了十几家古玩店,每年的流水怕是在那些富二代里也称得上首屈一指。
贺义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找上陈逆,况且这俩生意也不沾边吧?
陈逆除了开了这家酒吧,平常最多帮他舅舅处理跨国公司的事情,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碰。
他看了陈逆一眼,总觉得陈逆知道乔春开是为何而来,两人都没摆明,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
等听到乔春开开口那一瞬,贺义手指一颤,手下的游戏界面一片血,抬头又看了人一眼。
“听说,醉生这家酒吧还有个很大的地下室,以前开歌舞厅时我就来过这儿,没想到现在变化还挺大,就是不知道地下室被填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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