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墙上传来阵阵战鼓轰鸣,萧璟身着玄甲立于城头,龙纹剑在阳光下寒光闪烁。
他望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敌军阵营,眉头紧锁。
当看到秦沐歌匆匆赶来的身影时,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与安心:"
沐歌,吐谷浑此次来势汹汹,还携带了新型攻城器械。
"
秦沐歌将装有毒汁的瓷瓶递过去:"
萧郎,东医药圃的赤芍药被人培育成了毒草,此事定与慕容氏有关。
这毒汁或许能成为破解敌军阴谋的关键。
"
萧璟接过瓷瓶,目光在妻子和孩子身上停留片刻,伸手轻轻理顺秦沐歌被风吹乱的发丝:"
万事小心。
"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信任。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穿透云层洒落。
潼关城楼上,萧璟握紧长剑,秦沐歌手捧药瓶,两人并肩而立,身后是亟待守护的百姓与药圃。
而净尘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腕间的七星纹悄然亮起。
西城箭楼上,狂风裹挟着沙砾扑面而来,打得城墙砖石"
簌簌"
作响。
萧璟身披玄甲,龙纹剑在腰间微微晃动,他将千里镜递给秦沐歌,金属镜筒还带着掌心的温度:"
敌军阵中那些黑袍人,从卯时起就在挖沟渠。
"
他的声音被风声撕扯得断断续续,目光却紧紧盯着远处的异动。
秦沐歌接过千里镜,素色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镜筒里,数十名黑袍人正弯腰忙碌,他们身着绣着暗纹的长袍,手中的赤色粉末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那些粉末被倒入新挖的沟渠中,蜿蜒的痕迹逐渐在地上勾勒出某种图案。
明明拽着父亲的战袍下摆,小脸上沾着尘土,却依然好奇地张望:"
爹爹,他们在玩沙画吗?"
孩子的声音带着童真,与箭楼上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
那不是沙画。
"
秦沐歌脸色骤变,镜筒差点从手中滑落。
她想起东城药圃里赤芍药茎干上的紫纹,想起净尘吐出的毒汁,心中警铃大作,"
他们在复刻药圃里的紫纹!
这些赤色粉末,怕是混了蛊毒的赤铁矿粉!
"
萧璟猛然醒悟,龙纹剑在鞘中发出清越的鸣响:"
慕容恪是要用整个潼关做药炉?一旦沟渠成型,再配合某种触发之物..."
他转身大喝,"
传令全军后撤三里!
快!
"
"
来不及了。
"
秦沐歌突然指向敌阵后方,那里升起滚滚青烟,带着刺鼻的药草焦糊味。
她的声音发颤,从药囊中取出银针,针尖在烟雾中瞬间变黑,"
他们在焚烧赤芍药根——那烟雾带着蛊卵!
吸入者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成为蛊虫的傀儡!
"
明明吓得扑进母亲怀里,小手紧紧攥着秦沐歌的衣袖:"
娘亲,那我们怎么办?"
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秦沐歌抱紧儿子,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别怕,娘亲在。
"
她转头看向萧璟,眼中满是坚定,"
璟哥,用驱蛊散!
我昨日在药圃调配了十坛,可暂时压制蛊卵活性。
但我们需要时间,让百姓和士兵都服下解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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