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巫祝用来祭祀招魂的器具,听说它遇风而响,声音绵长,像极了女人或婴儿的哭声。”
延庭轩暗暗观察苏浅的表情,像是想从她脸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偏偏,苏浅稳如泰山,脸上的笑没有一丝异动,反问了一句,“既是西域的东西,又怎会是本宫的失物呢?”
“长宁郡主的院落,突闻闹鬼,不知殿下可知此事?”
“是听过一些风声,但子不语怪力乱神,延公子又怎可胡信这些风言风语呢!
还是?”
苏浅抬眼看了延庭轩一眼,挑眉,“延公子怀疑此事与本宫有关?”
“在下不敢!”
“不敢最好,毕竟以下犯上是死罪!
诽谤太子妃,延公子只怕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苏浅脸上的笑温柔无害,说着狠话,却淡然得像说着今天的天气一样云淡风轻。
延庭轩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曾经的求不得!
那一年,他第一次入入京,见到了世上最美的京华牡丹。
豆蔻年华的少女坐在湖心小亭中,轻摇小扇,笑看着亭外湖光山色。
天地万物都成了她的陪衬!
那一份年少慕艾,让他成了京中的笑话。
他异母的嫡弟带着一群贵族子弟,将他写的诗撕碎摔在他脸上。
“钟鸣鼎食的顶级世家,嫡长房嫡长女,岂是你一个乳娘之子能肖想的?”
“她是天上的月,你是地下的泥。”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那一句句嘲讽,言犹在耳!
但是……
他从未后悔过爱慕她!
“在下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延庭轩突然这样了一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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