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龙悦就挂了,但很快又拨了回来,说:“他手机不在服务区,他没开通国际长途,证明他人在香港。”
朱妙笑得厉害,“傻妞,要搞鬼的人,对手机的功能是反复研究过的,如何使手机提示不在服务区,小菜一碟。”
龙悦拖着习惯的长音说:“没那么复杂吧,你把男人想的太坏了呀。”
朱妙见龙悦脑袋榆木,懒得撬了,只说:“这不是好与坏的问题,你觉得我坏么?”
龙悦说:“你当然不坏!”
朱妙嘻嘻一笑,“这不结了么,对手机做手脚的事情我也干过啊。”
龙悦不说话,话筒里呼呼生风。
“你到底是不相信,还是不愿相信?前者是盲目的信任,后者是自欺欺人。”
“朱妙,我是不敢相信,他对我那么好,不可能的。”
“你把好与需要混淆了吧,亏你还已婚呢。”
“他只是拿了一把玫瑰而已,或者事情没这么复杂。”
“男女关系,你没我在行。
我的嗅觉比事实还真实。
或者你可以找私人侦探试试。”
“满大街张贴的那种?那是些烂仔。”
“绝望的人会求助于神,无可救药的病人会信赖巫术,你要是失去他没法活,就去找他们喽。”
“谁说没法活了?”
“那不就结了么?劳民伤财穷折腾。
好啦,下次就是看见他和别人上床,我也不告诉你了,不给你添烦。”
朱妙口干舌燥。
龙悦是激情的俘虏,那张圆脸藏不住东西,那腔与年龄不相称的纯真浪漫是矛也是盾。
她玩不过已婚男人。
“余作人这人渣已婚也就算了,还拖儿带女;拖儿带女愿离婚也就算了,还用情不专……”
火在朱妙心里慢慢的烧,为天下象龙悦同样遭遇的女人而烧,也为自己而烧。
“偏偏方东树又是个已婚男人,早就拖儿带女,产生幻想的可能都没有。
这会儿,他可能在教女儿作业,可能在和妻子缠绵……我真是撞鬼了,又想挖社会主义的墙角……一个被别的女人连续甩了多年的男人,怎么洗都很陈旧……她吸干了他的新鲜血液,洗掉了他的年轻活力,挤干了他的澎湃激情,还缠住他不放!”
朱妙转而恨起了方东树的妻子,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能嗅到他的家庭里不同寻常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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