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告诉他你有男朋友了。
快要结婚了,这样干净彻底。”
“那太残忍了,他辛辛苦苦打了几个月电话,眼巴巴的盼望放假回国,闹这样的结果,太不近人情了。”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什么人都引诱,连学生也不放过,真是毁人不倦。”
他逗她。
他说的是事实,她承认当时太寂寞,只要能拨动她心里一根弦的,她都会觉得动心。
饿汉见馊饭,也会张口就吃,情感饿了,一个道理。
许知元表示理解,又检讨了一下自己没及时出现,让一个学生娃钻了空子,都是他的错。
不过,现在他总算来了,就得把位置坐正,学生娃就得靠边站。
朱妙嘴里答应着,心里盘算程小奇回国的日期。
还有两个月,谁也不知道这两个月和许知元会发生什么变化,过早切断程小奇,实在是不明智。
以后把战场重新挪到许知元那边,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近些日子,《东方新报》发行量逐步回落,其他媒体有打落水狗的卑鄙劲,散发风言风语,说《东方新报》管理出现漏洞,新闻多是捏造,是一份欺骗读者的泡沫报纸。
作为主编的林芳菲心情大受影响,万一《东方新报》停办,众人作鸟兽散,她极有可能会政府机关当公务员,与方东树同一个大门进出,她不太情愿。
自从到法国转了一圈后,林芳菲似乎沾染了那里的浪漫气息,回来后身段柔韧了,穿着打扮开始掐出小腰。
不过,由于身上原本没肉,腰虽细了,臀部没起来,竟不能婀娜多姿。
看上去像个绽放了第二春的少妇,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只能把春天捂死怀里,所以欠灵活,举手投足,不及年轻时的妩媚燃情。
林芳菲从抽屉里取出法国带回来的烟,她给自己留了一包,其它全部给了方东树,连同一个古铜色的烟斗。
恋爱的时候,方东树说,到四十岁抽烟,他要用烟斗,她不动声色的圆了他年轻时的梦想。
不过,方东树报她以浅笑,只用过一次,烟斗就陈列在壁柜上。
林芳菲又亲自下了三次厨,次次丰盛,费尽心机,由女儿或父亲电话方东树享用,方东树都是下不了别的饭桌。
林芳菲鼻孔里轻哼一声,拆散了烟盒,原先的怨恨覆盖了新掐小腰。
她转身看窗外大道车流如蚁,沸腾不歇,俯身朝下,发现脚下的高楼也像一种植物,往斜刺里冲长,倾斜的惊人,仿佛将随时倒塌。
这种视觉效果十分刺激,她险些陷进那种景象拔不出来,敲门声暗助了她一把。
龙悦推门进来,林芳菲手中的烟落在地上。
“林主编,别想不开啊!
这是我们回敬其他媒体的檄文,你看看要怎么修改。”
龙悦前半句玩笑,后半句严肃。
正如她的穿着,上松下紧,粉色毛衣宽散短促,牛仔裤把屁股裹的紧实泛白。
“我认为,没有必要与他们展开争论,这正中他们的圈套。
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把发行量重新搞上去,让他们不击自败。
《东方新报》一向是靠事实说话,靠质量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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