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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回怎气成这样了?你明知道,我只是受命于劭王,是劭王府给了我如今的一切,我忤逆不了。
何况,贡酒的事夏侯家原是扯不上那么大关系的,是柳默静当真众人的面将罪推向你的,怎能全怨了我。
”游怡说着,软哝细语楚楚可怜,漾趟着无辜的眼神,让我心头猛地一紧。
我错了,一直仅凭几番照面便认定了游怡的性子。
她比起我,更了解怎样才能拿捏住男人的心,尤其是如少清这般的大男人。
从前的那些骄傲,兴许也只是用来折服皇上的伎俩。
“可糙民记得,在娶默静的前一日便告诉过娘娘,糙民的心经不起您这样水火之间的反复。
曾欠您的,糙民早就还清了,新婚夜饮下劭王府派人奉上的贺酒时,娘娘对少清来说已经只是一个故人,一抹旧伤。
如今……这般无情的利用后,更是不想再留恋,只是觉得可悲,原以为骄傲如斯的游怡,竟也沦落到为达目的一次次用上身体做武器的地步。
”
一字一句,少清说的清晰分明,却让我困惑费解。
他与游怡,这些年来纠缠着的似乎不止是情而已。
又似乎并非如那些蜚语般,他不止是一厢情愿,至少此刻,我清清楚楚的在游怡眼中看见了伤。
那班泉呢,难道一个人可以同时用心爱着两个男人吗?
“你错了!
是你要不起我,而不是我不愿给,我们之间是你先松手的!
既然如此,用上身体又怎样,难道就凭这薄弱双肩我能扛得起什么吗?至少皇上和王兄能给我想要的一切!
”有些声嘶力竭的,游怡轻吼着,都忘了顾及场合,“夏侯少清,是我救了你,甚至也应你所求救了柳默静!
你欠我的还不清,夏侯家欠劭王府的也永远还不清!
”
“是如我所求吗,还是如劭王所求!
”
少清这话让游怡顷刻就安静了下来,无言以对,他略转身,淡漠的笑脸似真似幻,继续道:“我只是不明白,劭王要一个女人也需如此大费周章吗,他差点就害了默静!
”
“劭王的心思从来都不是我能猜得到的,我只知道,他不过是想呵护你亲手舍弃的东西罢了。
”
“告诉劭王爷,那不叫喜欢,如若真的喜欢早就忘了把玩心计,也不会有这彻头彻尾的欺瞒,默静于他更像一枚棋。
他要什么,我可以给他什么,但是……请他放过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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