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河水像千万根钢针扎进皮肤。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四肢胡乱划动，试图在湍急的水流中稳住身体。
模糊的视线里，老张和老邻居的身影在不远处挣扎，气泡从他们口鼻中不断涌出。
河水比想象中湍急，裹挟着我们飞速下坠。
我拼命蹬腿，终于在肺快要炸裂前浮出水面。
贪婪地吸了几口空气后，我环顾四周——这是一条约二十米宽的河流，两岸是高耸的悬崖。
老张在不远处冒出头，像落水狗般甩着头发上的水珠。
"
老邻居呢？"
我大喊。
老张指向下游："
那儿！
"
老邻居正在水里扑腾，眼镜早不知飞哪儿去了，活像只溺水的老学究。
我们游过去，一左一右架住他。
"
我的包！
"
老邻居呛着水喊，"
文书...文书都在里面！
"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背包也不见了，只剩下贴身暗袋里用防水布包裹的羊皮纸和那块玉佩。
奇怪的是，玉佩此刻竟微微发热，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
"
先上岸！
"
老张吼道，"
那群王八蛋肯定在找我们！
"
我们顺流而下，寻找可以攀爬的地方。
悬崖在这里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湾。
就在我们准备上岸时，老邻居突然惊叫一声："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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