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点!
别弄坏了!
"
老邻居一把从老张手里抢过那块裂开的贡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像是捧着个刚出生的婴儿。
我们三个蹲在坍塌的永顺窑废墟旁,脑袋凑在一起,盯着那个从砖里掉出来的铜匣。
匣子约莫巴掌大小,表面布满绿锈,但精巧的锁扣依然完好。
老张咽了口唾沫:"
打开看看?"
老邻居从兜里掏出一把小镊子,轻轻拨弄锁扣。
锈死的机关发出刺耳的"
吱呀"
声,但纹丝不动。
"
锈住了,"
老邻居皱眉,"
得用点油润滑。
"
我从背包里找出随身带的小瓶装润滑油,滴了几滴在锁扣处。
老邻居耐心地等了片刻,再次尝试。
这次,锁扣发出"
咔哒"
一声轻响,匣盖弹开了一条缝。
我们屏住呼吸。
老邻居慢慢掀开匣盖——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绢布,折叠得整整齐齐。
绢布下面,隐约能看到半块白色的物件。
"
慢点,"
我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
可能是脆弱的文物。
"
老邻居戴上白手套,先取出那半块白色物件。
原来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只有半截,断口参差不齐,像是被故意掰断的。
玉佩上雕刻着精细的云纹,工艺非凡。
"
明代的,"
老邻居眼睛发亮,"
看这刀工,至少是王府级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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