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发出沉闷的"
咔咔"
声,缓缓下沉,露出条倾斜向下的阶梯。
一股带着霉味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人起鸡皮疙瘩。
"
通风系统还在运作?"
我惊讶道。
老邻居摇头:"
是呼吸效应,墓室与外界存在气压差..."
他话没说完,王锐的对讲机突然爆出刺耳杂音。
紧接着,所有电子设备——包括探照灯和仪器——同时失灵!
"
磁场干扰,"
王锐镇定地掏出荧光棒,"
按预案进行。
"
我们五人——王锐、老邻居、老张、我和那个女研究员——戴上简易呼吸器,沿着阶梯下行。
老张打头阵,手里攥着军用荧光棒,绿光照在潮湿的墙壁上,像浮动的水草。
阶梯尽头是条狭长甬道,两侧壁画斑驳,隐约可见车马出行图。
女研究员激动地拍照,却发现相机无法使用。
"
看这里,"
老邻居指着墙上几处新鲜刮痕,"
最近有人来过。
"
甬道突然转弯,前方出现个圆形石室。
中央石台上,静静放着个玉函,约一尺见方,通体青白,表面刻满云雷纹。
"
长生简..."
我喃喃道。
王锐拦住想上前的老邻居:"
等等。
"
他掏出手电筒——居然还能用——照向地面。
光线中可见无数极细的金线在石砖缝隙间闪烁。
"
机关网,"
老邻居倒吸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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