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融摊手,有些无奈的说:“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大约死的死,散的散吧。
我只记得小时候还见过丘师叔,性格很温和的一个人。
师父和他的两位师弟感情都不错,可惜……”
唐镜又问,“丘师叔去世多久了?”
“十年了吧?”
陈玄融想了想,叹气说:“他去世没几年,老三和老四也陆续出了事……差不多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小师叔也开始跟师父疏远了。”
唐镜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丘师叔的死跟老三和老四的死,还有点儿什么关系的样子。
“是怎么回事?”
唐镜继续发问,“丘师叔过世是因为什么?生病?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陈玄融正要说话的时候,突然呆了一下,像是冷不防想起了什么。
紧接着,他就摇摇头说:“不要再问了。
这些话师父平时是不让说的。
你忘了也好……师父面前千万不要提!”
说到最后,陈玄融的表情已经有些紧张了。
唐镜连忙点头,表示自己都记住了。
唐镜在山上的生活是非常规律的,早起晨跑、上早课念经、跟着陈玄融上课,学习门派里的各种知识。
下午就让他回到自己院子里去自习。
到了晚上,就跟道观里的师兄弟们一起上晚课。
一整天下来,唐镜再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机会提起之前的话题。
他其实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因为经过他的刻意观察,他觉得周重明的怀疑也不是毫无根据的。
陈玄融这个人,是真的有些问题的。
比如他在给唐镜上课的时候,看到唐镜卷起袖子写字,露出带着伤疤的手腕时,他完全没有反应。
不是那种会顾虑到对方的感受,因而有意回避的态度,而是……非常平静自然的目光,好像他真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唐镜的手腕上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唐镜不相信他的演技会纯熟到这种程度,他的表现让唐镜觉得,他就是真的看不见。
从唐镜了解的常识来看,一些研究心理学的专家是可以给某个病人施加这种影响的。
陈玄融的表现就很像是被人下了某种心理暗示。
或者法术也能够达到类似的效果?
晚课之后,唐镜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翻看书房里的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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