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凯颓然跌坐。
如此趋势，终极票房难破亿矣。
《铁血飞沙》，斥资八千万打造……
不足亿计之票房，此番可谓倾家荡产。
“贺岁档榜首何方神圣？”
“呃……《华夏队长》。”
助手小张战战兢兢言道：“前日收二千四百七十五万，昨日则是三千一百六十七万……”
未尽之言，乃是《华夏队长》猫瞳网新片评分首屈一指，高达九点七。
相比之下，《铁血飞沙》，仅二点六分。
评论更是扎心。
有人坦率直言，《铁血飞沙》本可打四分。
怎奈《铁血飞沙》紧跟《华夏队长》放映。
对比之下，高下立判，《华夏队长》映后，《铁血飞沙》观感更逊。
减一分。
吴凯雇用水军抹黑《华夏队长》，同行相残，更上门滋扰拍摄。
再减一分。
《铁血飞沙》占据排片，令《华夏队长》观众无处观影。
又减一分。
何以二点六？
因吴凯知时务，速让位《华夏队长》，观众得以乐享佳片，故而回赠零点五分好评。
余下的零星一分，乃是激励之资。
吴凯此番启用数位流量新秀担纲主角与重角，致使其电影声名与收益双双折翼，连带着这些流量新秀的身价也是一降再降。
众人皆对方吴凯心怀感激，认为此乃给予真正演技派良将更多露面良机，且薪酬亦能随之水涨船高。
这一丝分数，正是激励吴凯往后摄制影片时，愈发不吝使用流量新秀。
如此一来，他们在观影之时，双眼便能免遭磨难。
因他们根本无再观其作品之意。
望着吴凯萎靡之态，小张暗自决定，此言还是不宜出口，以免刺激于他。
他生怕吴凯一时承受不住，骤然倒下。
良久，吴凯燃起一支烟：“上峰有何安排？”
小张扶了扶眼镜框：“上峰言，吴导你骤然转型，实属策略偏差，建议下一部回归擅长之文艺片，以稳固声誉，至于‘水军风波’，公司自会公关摆平。”
“文艺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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