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
人生回道。
这女子说：”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名字。”
人生说。
这女子有些生气，“我自然知道你的名字，也知道你是谁。
但是你自己知道吗？”
“……其实，对于我是谁，我从没有在意过，也没有必要在意。
既然你执意要问，那你说我是谁，就是谁好了！”
人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认真些，不然第一个问题将作废，其它问题也随之作废！
。”
这女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人生见罢，也只能重视起来。
“是啊，我是谁呢？”
人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就在人生绞尽脑汁，思考我是谁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不远处顺流而上的逆流河。
人生转过身，目光落在逆流河上，便顺着逆流河以一直逆流而下，一直逆流而下，最终好像看到了逆流河的源头。
这时，人生收回目光，对着身穿百花裙的女子说，“无常，我是无常。”
这女子点了点，接着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从哪里来？”
“是啊，我从哪里来呢？”
人生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再次看向了逆流河的源头。
希望能从中看到答案。
但是，他看到的却是一片朦胧。
这一刻，人生的心中好像有了答案。
而后说道：“我从混沌中来，无中生有；要到虚空中去，色相皆空！”
人生不仅回答了第二问题，还提前把这女子要问的第三个问题，也一起做了回答。
像是已经预判到一般。
这女子听罢，倒是没有对人生的回答提出什么异议。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低者自低，高者自高，她也没有什么好责难的。
再者，很多问题本就不是只有一个答案。
“人生啊，既然你答出了我的问题，这个就送给你，算作奖励吧！”
说话间，这女子手中多出了一副画卷，并递给了人生。
人生不疑有他，接过画卷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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