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为溪套上衣服后起了床,先去洗漱了,等状态好一点了,才给裴醉玉打了个电话去道谢。
而这通电话,也让许为溪知道了,原来裴醉玉和梁亭松是旧友。
早年间,裴醉玉到庆州办事,被卷进了一起案子里,那时候梁亭松还是个小警员,把裴醉玉当嫌疑人了抓,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听到关于梁亭松以前的事,许为溪忍着笑和人聊了两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这会儿已经快晌午了,整个上午的时间都浪费了,不能再耗了,许为溪把缓解头疼的饮料喝了后,就坐在书桌前一边喝粥一边复盘昨天的事。
因为酒精上头,昨天在酒吧里疏忽了太多的点,现在想来都是值得反复推敲的。
许为溪从抽屉里拿出纸笔,一边想一边书写。
章海雅夫妇放在抽屉里的手表,和章月月的手表是一致的,这个不用质疑。
问题在于,箱子里的手表是章海雅夫妇放进去的,他们应该不可能再使用同款手表了,毕竟玫瑰园底下的东西迟早被发现,他们拿着这样的东西,无异于昭告别人,自己就是凶手。
空白的纸上浅浅落下数个关键词,许为溪在手表的词后引出两条线。
他撑着半边脑袋看着,在两条线后写下自己的想法:要么章海雅夫妇并不知道箱子里有手表,要么……他们就算知道,也必须要留着这个手表,这个手表可能带有某种特殊的含义。
家族吗?不对,在调查的章海雅和胡宇的信息中心,并没有提到两人是哪个家族里的人,而且在跟章莲见面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这只表。
那么,身份?有一些集团、家族,会喜欢用一些特定的东西来表明自己的身份,就好比日本那边的家族都有家纹,一些黑手党则选择十字架甚至香槟瓶塞来作为身份标志。
这么来看,身份标志似乎更为合理一些。
许为溪将这条线圈了几下,而后去思考另一个值得注意的点。
立柜里的那包和天下,这款烟有价无市,只供那个知名国企内部使用。
章海雅夫妇究竟是怎么得到这个烟的,难道和他们交易的人甚至扩展到那么深的地方了嘛。
当然也有可能是内部员工出了什么问题,抵挡不住巨大的利润诱惑,进行倒卖。
许为溪抬手揉了揉眉,这种事情毕竟涉及过多,他也不敢妄言。
至于那个男人,许为溪叹了口气,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但没有人照片也没有名字,没有办法去查那个男人的身份。
光是想想就觉得糟心,许为溪抓了把头发,看似很主动的出击了,但还是在被动的位置上,藏得太深了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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