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啦,杀人啦。
害死了我家妹妹还不够,今日要是害了我夫君的命,我也不活啦”
那妇人在一旁扑上去边撕扯,边大声哀嚎着。
祁瑞杰扭打不过,冲着自己的手下大喊,“蠢货,还不帮忙,要等着本公子被打死了收尸吗?”
那几个手下顷刻间扑上去,那一对夫妇片刻间便被打得鼻青脸肿,没了反抗的力气。
“住手”
“来人,给我把他们拉开!”
“谁敢多管闲事”
祁瑞杰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却没想到有人团团围住了他们,他转过头一看,竟是许如远。
“许如远?”
“你也来凑这热闹?忘记你爹怎么跟你说的了?”
小小的礼部侍郎,祁瑞杰压根就没放在眼里,满眼讽刺地望着他,讥笑道。
许如远本就因为上次的事情心有不忿,况且他方才听说了这二人乃是他那宠妾的堂兄,新仇旧账一起算,自然不会让他再这么打死了这二人。
“祁公子上次羞辱逼死了我的妾室,如今还要当街打死他堂兄堂嫂,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对啊,人都快打死了”
一旁有人跟着帮腔,其他百姓们纷纷出声议论。
许如远见他理亏,接着说到:“前年,你在妓院狎妓,玩死了两个姑娘。
去年,纠缠良家女子,跟人家父亲大打出手,打死了人家的亲爹,还逼着那姑娘进了你的府上,没多久人就死了。
今年更是明知是在下的妾室,却还要刻意羞辱,逼得她没了一条命。”
“祁公子,当着满街百姓的面,你是不是该给我和这二人个说法。”
祁瑞杰被他说的一时乱了阵脚,脸憋得通红,驳斥道:“乱说什么,不过区区贱民,要什么说法!”
“贱民?”
周围百姓原只是看热闹的,被他这么一说,竟不知有谁从人群中扔了烂菜叶子过来,直接砸在了祁瑞杰脸上。
接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接连不断地砸过来,祁瑞杰不敢再待下去,连滚带爬地拨开人群跑了。
永星坊楼上,萧昀澈望着落荒而逃的祁瑞杰,冷笑道,“便宜他了。”
“祁公子今儿丢了这么大的面子,说不定回去得气成什么样呢。”
吕梦临嗟叹了几声,声音凉飕飕的,“回去?也不知道这宁国公能不能受得了自家儿子丢这么大的面子。”
萧昀澈看着楼下慢慢散去的人群,若有所思,“今天还不算,好戏才刚开始。”
“祁瑞杰手上的人命官司,迟早要让他还回来。”
翌日,满京城里大街小巷,商铺酒楼,大家都在议论着这桩风流韵事,大家都知宁国公家独自和礼部侍郎之子看上了同一个女子,竟不知还有后面这些乌泱泱的事。
甚至,还有人把这些事编成了戏本子,到处传阅。
几条人命案,当街打人,不过两日,言官参奏的本子已经堆满了皇上的御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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