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维知没答,搁那哼小曲儿。
温绍祺“唷嗬”
了声:“这是在一起了啊?”
“嗯,快了。”
季维知很是自信。
其实自从盛绥受伤,季维知就觉得不对劲。
俩人似乎离得远了,盛绥也不似原来那么爱打趣自己,好不容易亲密起来的关系又跟被冻住一样。
年轻人沉不住气,被这种若即若离搞得抓心挠肝。
每回他看到盛绥那个渗血的肩膀,就觉得那窟窿好像是捅在自个身上。
所以,季维知不想等了,也懒得去矫情当初谁被谁扔下的事,都去他妈的吧!
不就是一层窗户纸吗?他就要捅,就要主动,就要给二爷一个欢欢喜喜的生日礼物。
年轻就这点好,什么顾虑都没有,就算有,也有资本去莽、敢冲。
温绍祺摸了摸鼻子:“你上回不是说她要给你送花么?怎么着,黄了?”
“没黄。
他买了花,但是中途出了点事儿。”
季维知没羞没臊地说,“不过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不能总等人家来追我,我得主动点。”
温绍祺瞧他脸红手红那样,觉得实在心疼:“行了回家做吧,这儿多冷。”
“那可不成。”
惊喜给人提前发现了还叫什么惊喜。
温绍祺没招,留给他两只手套,“那你自个冻着吧,我得走了。”
等季维知回到家,盛绥还没睡,正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季维知想检查看他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于是蹑手蹑脚地凑上前,左瞧右瞧嫌不够,见人没醒,托着下巴,离盛绥的脸颊很近。
男人的眼皮轻颤,皮肤泛着夜灯的光泽,鼻梁高挺,唇形完美,即便小憩也掩不住那股矜贵气。
“看够了?”
盛绥忽然开口,把季维知吓一跳。
“欸,你醒着啊?”
季维知后撤得太猛,整个人往后踉跄。
盛绥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小心一点。”
季维知忙说“没事”
,朝他右肩抬了抬下巴,“今儿换药了没?”
“还没,一个人不太方便。”
季维知惊诧地望他,不敢相信二爷会在这种事上服软:“哦,那、那我帮你?”
“嗯。”
瞧盛绥突然转性,季维知一时不知该喜该悲,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他病情加重了,于是试探道:“这儿疼么?”
盛绥笑道:“还行。”
季维知松了口气。
没想到男人又补充:“你手放那时就还行。”
季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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