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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世钧这才抬手,望了眼血淋淋的手背,曲张了下手掌,冷冷道:“不用。
死不了人。
”
他这样表态,善水放心了,但同时也有点担心。
放心的是,他瞧着好像没有借机把事情往大里整弄得人尽皆知的意思,这样一来,绰绰这笨狗也就白占便宜没事了。
担心的却是那几道破口,尤其是中间的抓痕,瞧着确实不浅,皮ròu都豁开了。
不弄一下,万一要是落个破伤风什么的……虽然可能性极小,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虽然和这丈夫各种不投,但她还没真狠到巴不得他出事死掉的地步。
“还是处置下吧,绰绰爪子不干净。
”
善水道。
霍世钧盯着她,仿佛在估量她话里的真实含义,沉默片刻,才像是非常勉强地开口道:“叫人送烈酒来。
我书房里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有个绿瓶的伤药,也一并拿来。
”
善水应了一声,急忙出去吩咐人去准备。
没片刻,温水、烈酒和药便都送了进来。
善水见他似乎没要她帮忙的意思,索性立在一边垂手看着。
清洗消毒上药,他自己一手搞定,动作很是顺溜。
烈酒淋上伤口消毒时,见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这只手长在别人身上一样。
心中暗道了一句:果然是个狠角色。
对自己都这样,也就怪不得对别人那么狠了。
霍世钧上完了药,单手用纱布裹伤口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
善水见他仿似负气,宁可用嘴巴叼着与另只手一道结纱布的扣也不开口叫她,鄙夷了下他的这种幼稚举动。
毕竟是自己的狗抓伤了人家,不帮下看不过眼去。
终于还是到他跟前,伸手过去要替他重新包扎。
不想他竟喘上了,挪开手硬邦邦道:“不用你!
”
善水盯他一眼,忽然笑眯眯道:“是啊。
真是可惜呢,站你跟前的不是那个今天堵我在门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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