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看见他好奇的眼睛,“算了,太现代,你不会懂的。”
“是法术吗?那你变个我瞧瞧,”
他颇感兴趣。
我摇了摇头,认为不是他在这个时代所能理解的。
忽而,我又想起一个问题,瞪着他道:“对了,你别老是说你们家,你们家的谁谁谁,”
搞得我红芽儿,不,灵珠,真跟个是他们家里的一样。
“我是红孩儿,你是红芽儿,不是我们家的是谁家的?”
他依然一笑,竟很坚持。
算了,还是换个话题吧,跟这货语言沟通有障碍,“你见过皇榜画像上的女孩吗?”
今天走访几个妃宫,也留意了老半天,还是没见到红锦。
“没有。”
没有最好,像他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如果知道是条鲤鱼,恐怕早就杀了拿去下油锅。
“红孩儿,”
我好奇道,“你为什么总喜欢灭那些妖怪,只是吸取他们的功力,磨练你的枪,为了变更强吗?”
“我想打败一个人。”
他语气变得认真。
“什么人?”
他似乎不愿多谈,“也许以后有兴致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这话题看来让他不悦,也好像提醒他了什么,“我去办点事,有空再来看你,”
他微微一笑,红影一闪,转又就不见了。
这一天安然无事,连惠岸也没有来,想必还没有找到红锦。
晚上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尽早离开这里,回客栈。
第二天,我吩咐宫女太监,说依照我们家乡的规矩,婚前两日要闭门谢客,万事不得打扰,否则会不吉利,他们都害怕冲撞了皇帝的大喜,皆满口答应,不敢违抗。
我思虑着正好就此脱身,待两日后他们发现之时,这凤仪宫的主人早就人去房空了。
刚布置妥当,惠岸忽然出现了,说他找到了红锦,让我跟他一起跟他去面见菩萨。
我们腾云来到瑟寒湖边,观音菩萨已然出现在了那里,面前站着一个鳞衣红裙的女孩子,显然就是鲤鱼精红锦。
“你可知你犯的过错?当初让你看管九头蛇怪,你不仅让他跑了,还刻意隐瞒,不及时来报。”
菩萨说。
“不是我放跑的,”
红锦满脸泪光,“我不知道他怎么就逃脱了,还用法术困住了我,我当时就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时,已经在一家饭馆的鱼缸里,那老板打算杀我的时候,我流泪以示哀求,他见鲤鱼会流眼泪,十分害怕,辗转反侧将我献进宫里,是以我一直呆在宫里。”
“即便如此,为什么不赶紧来报,却有意拖延这么久?”
“我很害怕,就想在宫里躲一段时日,没想到一呆就是两个月,前两天实在是心神不宁,就又回来了,没敢呆在瑟寒湖,悄悄潜在了大山那边的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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