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玉把方才的事情给姜应说了一下:“我现在不清楚是只有他们两家是女子干活还是整个村子都这样……而且,就算是这个点起,也不能打骂吧?”
“我穿成了一个媒婆的儿子,”
姜应道,“这次是跟着‘我娘’来给徐三娇说媒的。”
沈扶玉一怔:“何大?”
“不是,”
姜应摇了摇头,“徐三娇在她们家排老大,往下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不过徐三娇好像得了什么病,不方便说,他们便把我赶出来了,一直在私下谈。”
沈扶玉想起来昨日夜里的女子的低泣和女人的训斥来,便把这事给姜应说了。
姜应挑了挑眉,道:“许是徐三娇的母亲在教训徐三娇。”
“我猜也是。”
沈扶玉道。
“哎,”
姜应从他们饭桌上拿了个包子吃,“危楼做的?”
“嗯。”
沈扶玉应了一声。
得到肯定回答,姜应这才咬了一口,道:“你知道村子里怎么说你们吗?他们说,徐三娇家旁边前几日新搬来个高个子,高个子养了个美若天仙的小娘子,宝贵得不行。”
沈扶玉:“……”
怪不得雪烟见他也是那副表情。
“我一猜就是你们,”
姜应乐不可支,捏了下他的脸,“我们美若天仙的小娘子。”
沈扶玉的脸颊微红,含糊一句:“你别说了。”
“好罢,”
姜应点到为止,从怀里拿出来一包桂花糖扔到了沈扶玉的怀里,“从媒婆家顺出来的,应该不会很好吃,你随便尝尝就行,不喜欢吃就扔了或者给高大个吃也行。”
这话说的好像危楼是什么吃剩饭的一样。
沈扶玉哭笑不得:“你别这样。”
“哦对了,”
姜应补充道,“那两个妇女说你应该不止是危楼疼你的事,你家是外来的,还是村子里条件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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