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千年老妖精能不死吗!”
林玄子觉得阿秀的话有些好笑,随即又补充道:“而且他也算是长命的了,我估摸着他死的时候大概得有一百来岁了吧!
这人世上该看的也都看了,该吃的也都吃了,哪像你啊!
年纪轻轻的,人生都还没来的及开始呢!”
林玄子虽然嘴上感慨着的是阿秀的不幸,而心里却又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悲惨。
要论惨她可真是比阿秀还惨上几倍呢!
阿秀虽然死的时候比她还年轻,可总归是有个白若昱对她一片痴情吧!
而且说不定那个未婚夫老头当时也是为她好一顿伤心难过的,可自己呢……别说什么未婚夫了,连个男人都没看到!
你说啥?苏彦祖?呸!
他也算是个男人?斤斤计较小肚鸡肠毒舌毒牙,男人不该有的毛病他全都有!
这种人就应该人道毁灭免得污染世界!
你说慕天?呃,不提行不行啊!
他就是块冰捂不热的冰块啦!
我林玄子这辈子再也不会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了!
还有罗飞……嗯,罗飞算是个好人了,可人家现在都是灵异协会的会长了,青年才俊前途无量怎么还会想到自己这个被陷在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莫名其妙当了鬼的倒霉蛋啊!
还是别想了,想了心烦,拉倒!
我林玄子这辈子不找男人了成不成!
林玄子心中怨气冲天,不觉搅动得周围的气场都开始不对了,一旁的阿秀有所察觉,赶紧再旁制止道:
“姑娘,你看你心乱不止,还是快些离开此处,不然被此河中怨力所缠可要走火入魔的!”
“怕啥!
要真走火入魔了,我还巴不得呢!
像白若昱一样把你们整个六平村搅得天翻地覆的不是也痛快!”
林玄子心中的怨气加上周围气场的推波助澜,林玄子开始心烦气躁胡言乱语起来。
阿秀见之连忙将林玄子拽离河岸数米,随即又道:
“有些话我本不想多言,但你这般误解却又实在让我不得不言。
白若昱并非是十恶不赦之人,至于他和这村子里的恩恩怨怨我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你可知当年他来此究竟所为何由?”
“这我怎么知道!”
被阿秀拽离河岸的林玄子果然感觉心绪平稳了一些,她的注意力也转到了阿秀的话语上。
确实,当年白若昱挖祖坟烧尸体的行径细细想来着实有些不可理喻,但那个白胡子老头又没有详细说明原因,现在看来这里面还是大有故事的呢!
“六平村是他的祖籍所在,他来这里名为扫墓祭祖,实为除蛊而来!”
“蛊?”
林玄子听到这里好不吃惊,蛊这个东西她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却不想这件事情和一向神秘莫测的蛊也会有关系。
“我们六平村世世代代生活在此,生老病死皆在此地,但众人却不知晓,我们身上其实自出生之时便已从母胎内带出一蛊,而这蛊只有生活在此地终生不离开便会无所感觉,而若是离开了本乡水土蛊毒便会发作……我从未离开此地至死也不知道这蛊发作起来究竟是什么感觉,但是白若昱他自小离家远飘海外确实深受此蛊困扰。
据他说来,这蛊不发作之时毫无异常,可没到夜深人静发作之时却是周身如百虫撕咬般难受难忍,且蛊每次发作均要一个时辰,虽说时间不长但却足以让人筋疲力尽,而他的父母就是因为难忍蛊毒反复发作,很早便故去了。
而他身上虽然蛊毒起初并不明显,但自成年之后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他是在父母旧日书信中得知身上之蛊由来,才会千里迢迢会到六平村的,为的就是除去蛊毒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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