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药敷好了,这两日少动。
昨日你们又没取下玉潭城么?”
“没有,玉潭城难打得很。”
从马直打开话匣子,“天一教从湟中起兵后,至今人数都远不及咱们。
然而教中人个个以一敌百。
百姓敬畏那教主石慕的程度,比四神犹有过之。
去年没开战就暗潮涌动,势成水火了,更不要说现下开了战。”
杨文裕说:“其他兵卒说昨日战场上,石教主在城门下首次现身。
你见着没有?”
从马直点头:“见着了。
石慕一身玄衣,阴沉更胜鬼魅。”
杨文裕说:“他一现身,天一教教名实为‘一统天下’之意就传遍了。”
“这话只怕是天一教自己放出来的。”
从马直说,“对咱们陛下不利。
不过昨日陛下将天一教中的八阎罗抓回袁州大营,算小胜一筹。”
他们讨论战势令我疲惫,我说:“我先回帐了,律依走吧。”
我带律依回帐,沈曜的牙兵都站在中军帐外。
我们帐前站了一人,头载斗笠身穿草衣作渔夫打扮。
那人对律依说:“绿衣服这位姑娘,是孙律依么?”
律依迟疑:“我是孙律依。”
“在盛军中的孙姑娘身怀苗域轻功,独步武林。
“那人说,“我家主人王近东久居海岛烦闷,听说之后特命我来给姑娘递明珠帖,邀姑娘上岛与群雄一聚。”
我摸摸腰带中裹的谢余容鞋头明珠。
律依问:“海岛在哪儿?”
“在利州以东,我家主人是新任的海上龙王。”
那人挡住我,单独引律依入帐,“外面不便说话,入帐交姑娘明珠帖吧。”
我只得靠近沈曜的中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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