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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淳摇摇头:“没吃。
我回家正遇上爸爸和那个马师长讨价还价,就连忙跑出来了。
”
这时一个大丫头端着个大瓷盘子走入餐厅,其上躺着一尾极大的红烧鲫鱼。
将鱼放下后,她随即送上了烧鸭子同一道丸子汤,又摆出几样小盘的菜蔬。
沈子淳知道三叔厉害,是爸爸的克星,心中稍稍安定,便从丫头手中接过一碗白米饭,悄没声息的吃了起来。
沈嘉礼有些不痛快,归根结底还是恨沈嘉义——明知道那马师长和自己有过节,还要觍颜前去恭维,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同时又导致沈子淳常驻不走,万一段至诚偶然来了,岂不是要有诸多不便?
沈子淳也知道自己阖家上下都有些讨人嫌,所以格外做小伏低。
当晚回到卧房中,他知道楼上没有仆人伺候,就很主动的铺床展被,又去浴室内放出热水,预备着让沈嘉礼泡澡。
沈嘉礼本打算撵他去客房睡,如今一看这情景,那话也不好说出口了,只得是闷不做声忍下来。
沈嘉礼光溜溜的坐在浴缸里,沈子淳站在一旁,弯腰为他解开头上绷带。
沈子淳的动作很小心,将那绷带一圈一圈的展开,最后看到了头皮伤处,就拿来两面小圆镜子,找好角度照了那伤,让沈嘉礼看:“三叔,结痂了。
”
沈嘉礼放出目光一瞧,见自己那凌乱短发中,果然有一处糊着药粉,异常纠结;而沈子淳的单薄手掌抚上去,细长手指拨开头发,这才露出了指顶大的一小块血痂。
沈嘉礼向前俯身低头,口中吩咐道:“小淳,你给我洗一洗头发,小心别碰了伤。
”
沈子淳享受不到父爱与母爱,并且自以为已经长大,不需要父爱与母爱;可一旦和三叔在一起了,他就忍不住要撒痴撒娇。
待沈嘉礼洗好了,他用那浴缸中的残水匆匆也沐浴了一番,随即换上三叔的睡衣跳上大床,因见沈嘉礼倚靠床头坐着,正在晾那一头湿漉漉的短发,而且衣衫不整,前襟也不曾系扣子,他便一头拱上去,把脸贴上了对方那赤裸胸膛,且饶有兴味的上下摩擦,口中又含糊说道:“三叔,你怎么这样香啊?”
沈嘉礼昨夜虽然得了个饱足,此刻却是又有些馋了,可惜没有一个良人可以来解他的烦恼。
而沈子淳虽然小,但毕竟也有了个小男人的规模,如今这么蹭了两下,他旁的反应没有,胸前那两点小东西可是先硬硬的肿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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