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兆鸳心软了一瞬,决定把他带上路,也不打算去医治,就看他自己的命,命好病好了就留下,命不好死了就找个天葬台丢下。
坏事做多了,他们的良心被磨的少的可怜,想让他们花钱承担风险去给不知名的人治疗?想得美……
后来的结果当然是阿炬这小子命硬,高烧发到40度居然降下来了,可人醒了脑子却坏了。
过去的事情不怎么记得,就记得自己小时候被拐卖长大后逃了出来找姐姐。
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可偏偏脑子机灵身手也不错,像是天生要吃这碗饭的,试过他几次之后,周兆鸳决定骗他自己就是他姐姐,拉他入伙,毕竟当初她们确实很缺人。
阿炬静静躺在副驾驶没有睁开眼睛。
光头知道,这是周兆鸳养的恶犬,目光比谁都锐利,随时可以感应到周遭的一切异常。
光头一边开车一边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伤好了吗?”
阿炬半阖着眼,从他身上扫过,然后默默点了点头。
光头笑着说:“年轻人呐,身体就是好,那样的伤养两天就好了啊……”
光头滔滔不绝的说着话,阿炬却没有理会,他漫不经心的望向窗外,今天不知是什么原因,出城的人有些多,前头堵上了,视线从一辆辆车扫过,他的目光突然锐利起来,牢牢的定在了一辆藏区牌照的方头桑塔纳上。
乔楠的车还没开出城就被迫停了下来。
前头几个驴友出城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追了尾,这么大老远的地方找不到保险公司,几个人在车下争论不休,将出城的路堵的死死的。
周边响了一会按喇叭的声音,无端的让人觉得有些嘈杂。
乔楠想摸根烟出来,要点的时候想到斐娇还在里面又放了下去。
斐娇依旧带着那副掉了个螺丝钉的墨镜,怕被晒到还拿了另一件衣服包住脸上的其他部位,整张脸掩盖的严严实实,因为怕在城里被绑匪认出,乔楠关了车内所有的窗户,空调大概有些老化,吱呜吱呜的响,空气流通的也并不是很迅速。
斐娇皱了皱眉,想偷偷打开些窗透气。
身后却传来玻璃被敲响的声音。
她回过头,透过茶色玻璃看到玻璃窗外站着的一个一脸和气的光头和一个半长头发的男孩。
老熟人了。
斐娇下意识握紧了扶手,想到自己的脸也被包着又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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