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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恭儿怕是李蓄之后,李氏之中最厉害的人物了。”
卫庭煦这话不像是在说笑。
若不是李蓄当年杀兄夺位留下了无穷后患,今日她们哪来这么多的爱恨情仇。
李蓄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甚至是大聿的轨迹,不得不承认他的厉害。
卫庭煦将小小南岭侯与他相提并论,看来对这恭儿颇为在意了。
“子卓是觉得此女聪颖,他日或许会长成一个大麻烦?”
“麻烦是麻烦,但若是掌控得当会变成别人的麻烦。”
卫庭煦道,“她今日求生并不是因为怕死,而是不甘心就这样死了,想要留着一条命他日报复。
就像当年身在攘川的我一样。
那时支撑我活下来的只有恨,每天我都会告诉自己一千遍,只要让我留下这条命,他日我一定会要害我之人加倍奉还。
只是让你身陷困境吃了这么多苦,是我的不对,抱歉,文君。”
这是卫庭煦第一次为自己曾经所为道歉,没有心机也不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甄文君能看出她的真诚。
“不用说这些了。”
甄文君握住她的手,卫庭煦正有点儿吃惊她会回答得这么轻描淡写,就听到她接着说,“反正等你完成大业后我便会取你性命,现在说再多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卫庭煦的表情起起伏伏,最后忍不住笑出声:“好好好,你可要说到做到。
实不相瞒,我毕生愿望有二,其一你是知道的,至于那第二么,人终有一死。”
她握着甄文君的手,眼中许久未见的灼热火焰清晰可见,“那便是死在你的手中。”
甄文君看着她,心内的潮涌不住拍打胸口。
卫庭煦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甜,挨到甄文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离开时樱红色的唇脂粘了一点儿在甄文君的耳骨上,小小的两个红点,便是卫庭煦唇珠的形状。
甄文君喉头微动,揽住卫庭煦的腰肢。
“我猜文君现在心里想的是——此贼古怪的个性究竟是从何而来。”
甄文君摇头道:“我在想,寻遍三界六道是否能找到一个比我的夫人更特别的存在。”
“嘴甜也要继续再吃十日我做的饭。”
卫庭煦眯着眼笑得开心,“当时说好的,对你吃细作的饭吃胖一圈的惩罚,咱们可得一一兑现。”
甄文君抬了抬眉头轻松应承下来:“没问题。”
“这么大的口气。”
“想来能吃到你亲手做的羹汤之人,我是唯一一个,应当好好珍惜才是。”
卫庭煦心满意足地坐到她腿上,二人面对面。
“让我尝一尝,今晚这张嘴是不是抹了蜜,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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