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大雨,慕容桓将人拖进了雨幕中。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她后颈肌肤,像是要将那截纤细的骨骼捏碎在掌纹里。
大雨把她的白色连衣裙浇得透明,衣料下浮出蝴蝶骨战栗的轮廓,而他的唇已经带着咸腥血气碾上来——撞见她为别人整理领口的那刻开始发酵的酸楚,此刻都变成利齿啃咬的力度。
“你教会我怎么温柔!”
破碎的字句混着喘息烫在她颈侧,手掌却粗暴地扯开她濡湿的衣领。
十七岁那年她踮脚替他抚平校服褶皱时,阳光穿透的指缝间漏下的光斑,此刻都化作大雨里癫狂的印记。
舌尖卷着血腥味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像是要把所有隐忍的猜忌都烧成灰烬。
指节卡住她下颌的力道几乎要留下淤青,睫毛扫过她眼睑时却带着溺水者抓住浮木的震颤。
这个吻是打翻的墨水瓶,是大雨中撞碎的挡风玻璃,是她当年笑着递给别人的那瓶橘子汽水,在他胃里积压成冒着毒泡的硫酸。
“疼……”
她蜷起指尖的颤动让疯长的荆棘刺穿胸腔,可失控的掌心仍像捕兽夹般死死扣住那只皓腕。
她耳后散落的碎发还残留着陌生古龙水的气息,这味道烧穿了他太阳穴突跳的神经,直到她踉跄着撞上他胸膛,被锁在臂弯里才惊觉自己竟在颤抖——原来嫉妒长着尖牙,正撕咬着喉管把每个字都磨成带血的砂砾:"
你在对谁笑?”
等反应过来,司婉奋力推拒着他:“混蛋,别用碰过别人的手碰我——”
他钳住她手腕的力度让珍珠迸落满地,天鹅绒窗帘在身后轰然垂落。
纠缠的喘息里如银质餐刀抵在她颈侧,她吃痛的抽气声让他瞳孔骤缩,这才惊觉自己失控的犬齿早已咬破她耳垂,鲜血正顺着月光石的耳坠缓缓蜿蜒。
“你还要对多少人这样笑?”
暗哑的气音擦过她战栗的耳垂,慕容桓扯开领带缠住她挣扎的手腕,黑色布料下浮起的青筋如同他眼底蔓生的血丝。
后巷潮湿的霉斑浸透西装裤,他单膝压住她踢踹的小腿,喉结滚动着吞咽她颈间沾染的陌生古龙水味道,每一口呼吸都像吞下带刺的刀片。
“不用你管!”
司婉踉跄着跌进他怀里,后腰撞上墙壁。
一瞬间,他的阴影彻底笼罩下来,睫毛在眼下投出癫狂的暗影,呼吸里混着酒气与血腥味:“那我呢?你看着我!
只看着我——”
尾音被碾碎在唇齿间,这个吻像惩罚又像献祭,掌心死死抵住她后颈不许逃离,直到尝到她睫毛上惊慌的湿意才猛然惊醒。
“啪”
,司婉愤怒的甩了一巴掌,“慕容桓,你混蛋!”
司婉欲转身离去的瞬间,慕容桓从身后紧紧搂住她,让她立时慌了手脚,无措地想去掰开他环在腰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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