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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初这次真的震惊了。
那盆残花会结果!
连永恒之间都说没可能的事,他如何做到的?难道他的血带有邪火灵力量的缘故?西聆君肯赠花与他,完全是借此束缚他,估计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萧炎道:“在它结果之前,我不想出任何意外,西聆风很擅长制造意外,我必须听他的话。
”
雁初暗道无奈,做最后的努力:“你怕他?”
“收起激将法吧,他的能力,我现在不想去试探。
”萧炎站起身道,“大哥快来了,不耽误你演戏,徒儿便离开了。
”
看着他走出门,雁初叹了口气,也没露出太多失望之色。
萧齐连夜请医诊视,京城几位名医守了一夜,至次日清晨,雁初身上的寒气才逐渐减退,接下来数日,雁初都卧床调养,萧齐下朝就过来陪她,琉羽只在心中暗恨。
待伤势稍有好转,雁初再次提起见卢山迟之事,萧齐没有食言,果真备车带她去了。
驻军扔在,半山上西风萧瑟,屋外的白菊花都已开了,素花墨叶衬着竹篱茅舍,真有几分清隐农家的味道。
卢山迟站在篱笆旁,见到雁初只点了下头,视线落在萧齐身上:“丫头记得我这个老头子没得说,定王几时也这么有闲心了?”
萧齐扶着雁初见礼:“伤才好些,她就闹着来看你老人家。
”
雁初笑道:“上次我就保证会择日来看望老将军,岂能失信。
”
卢山迟仔细打量她,问:“怎会受伤?”
任凭那惊疑的目光审视,雁初垂眸:“前日出城,遇上一些来历不明之人。
”
卢山迟皱眉询问两句,听说伤势已无大碍,这才舒展双眉,示意二人进屋。
雁初望望边上开得正盛的菊花:“花开得好,何不就在外头坐着说话?”
因为她受伤的缘故,卢山迟果然依了,服侍的军士搬出桌凳,奉上热茶,三人就坐在花旁说话。
萧齐道:“五色地乡的事,我曾让人送了消息来,老将军可曾看过?”
卢山迟道:“相王得雷泽国支持,是坐定了地皇之位,但地国与我焰国毕竟不相邻,眼下不足畏惧,何况将来相王登基,地国与雷泽国,冰国与牧风国,四国只会被此牵制,哪有闲暇插手焰国内事?”
萧齐点头道:“我原也是这么想的,只是……”
卢山迟明白他的意思:“陛下生性多疑,对你诸多猜忌,南王与你,他是在行权衡之术罢了,论理南王的确远胜于他,你若想趁早……”
雁初原本在旁边摆弄那些菊花,闻言插嘴道:“老将军糊涂了,若是百年前向南王投诚还有可能,如今南王要的不是名义上的皇位,怎会重走陛下的老路,他对付的就只有定王和越军。
”
萧齐道:“陛下命我秘密谴人出使冰国,我本欲借机试探冰帝。
”
雁初笑道:“别说冰帝优柔寡断,就算他肯相助,此刻南王一倒,就是定王独大,陛下怎会答应?”
“南王也料定这点,故有恃无恐。
”萧齐将她扶回桌旁坐下,“罢了,此事原在我意料中,眼下局势混乱,变化尚且难料。
”
卢山迟亦点头道:“只要你和越军在一日,南王未必敢轻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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