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尖掐进掌心,喉间涌起灵泉清冽的甘甜。
褪色襁褓在煞气中翻转,金线缠枝纹割裂的每道血痕都像在剜我的骨——二十年前中元夜的火光突然在记忆里烧起来,父亲临终前攥着半块焦黑的护心镜,镜面"
木"
字纹烙进他胸口的皮肉。
"
这上面的木氏纹样,你父亲的护心镜也刻着!
"
大少爷的冷笑混着翡翠碎屑在罡风里打转。
祁煜琛的锁链纹路突然在我腕间发烫,契约之力化作赤金丝线缠上襁褓。
掌心灵泉随血脉奔涌,我劈手夺过那块绸布时,魔渊煞气竟在空间之力的压制下凝成冰晶。
"
大哥可曾见过真正的木氏金纹?"
我将灵泉凝在指尖,顺着襁褓接缝处缓缓注入。
那些被血渍覆盖的缠枝纹突然活过来似的扭动,褪色金线在众人惊呼中重组出狰狞的"
祁"
字暗纹。
祠堂梁柱上的镇魂铃突然齐声轰鸣。
老夫人手中佛珠崩裂,檀木珠子滚过青砖的声音让我想起幼年躲在宗祠供桌下,听着族老们用同样冷硬的语调商议:"
女婴夭折的襁褓要裹紧些,金线缠枝纹得用朱砂描三遍......"
"
真正的调包者,连祖传纹样都模仿不全。
"
我抖开襁褓盖住满地符咒,祁家祠堂地砖突然显出龟裂的血脉纹路——那些暗红色沟壑竟与我空间灵泉的走向完全重合。
老夫人拄着鎏金杖要起身,松垮的暗紫缎面夹袄擦过祁煜琛染血的袖口:"
二十年前那夜......"
"
别让她说!
"
祁煜琛的警告混着大少爷甩出的封灵符同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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