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黑天鹅酒吧的水晶吊灯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陈默站在吧台前，领带勒着后颈未愈的淤青。
员工们三三两两聚在卡座区，新制服上的天鹅刺绣在灯光下晃成虚影，没人注意到他们袖口藏着的弹簧刀
——
那是老k给他挑选的防身武器，这把弹簧刀极其锋利，刀柄为纯黑色，刀身为银白色，亮的可以当一面镜子使用，此刻正悄悄的藏在刀柄下。
"
都安静。
"
老
k
的军靴碾过地毯，指虎敲击吧台的声响像催命符。
vico
倚在
dj
台旁，银钉耳钉反射的光斑扫过员工们紧张的脸，他手腕内侧新纹的荆棘纹身随着打碟动作绷成直线。
陈默摸了摸领带夹"
今天把大家聚集在这是通知大家，本周五开始，我们黑天鹅酒吧开始营业，同时一起营业的，还有我们新开办的地下赌场。
“消息一出，卡座区顿时响起压抑的抽气声。
老k扫视众人苍白的脸色，指虎重重砸在陈默面前："
大家想挣钱，就把嘴闭紧。
赌局上出了任何岔子，你们知道下场。
"
vico的打碟机突然爆出刺耳的电流声，混着弹簧刀开合的轻响，在酒吧里凝成粘稠的恐惧。
陈默扫视了一下众人，又继续说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蓝毛，大家应该都很熟悉，我们的调酒师，但从现在起，他就是我们黑天鹅酒吧的经理，所有前厅人员以后的日常工作，全部由他来安排。
还有这位。”
陈默目光看向老k“老k，以后就负责我们店内的安保工作，所有负责安保的人员，全部都要听从他的指挥。”
陈默顿了顿，指尖摩挲着领带夹上冰凉的金属纹路，随即又指向vico"
vico，我们的首席dj。
"
vico也对众人挥手示意。
突然，收银台小妹问道：“老板，我们为什么要改名叫黑天鹅啊，之前的绣色齿轮不是挺好听的吗？”
陈默闻言笑了笑：“绣色，都锈了那还能好吗？”
此话一出，惹得众人哄堂大笑，“至于为什么叫黑天鹅吗，天鹅吗，外表都是雪白的，就跟大多数人一样，白天都是正经人，但是到了晚上，他们的内心黑暗的本性就暴露了，就变成了黑天鹅。”
笑声渐歇时，陈默再次开口道：“明天开始，我们所有人恢复正常工作时间，该准备的准备，该布置的布置，准备迎接我们周五的正常营业。
蓝毛，去打告知单贴在门口吧。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
众人纷纷散去，陈默转身走向办公室，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在空荡的走廊回响。
他解开领口勒得发紧的领带，后颈的淤青在空调冷气中隐隐作痛。
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暗红丝绒窗帘将月光筛成细碎的银斑，落在办公桌上那叠地下赌场的宣传计划书上，烫金的花纹在阴影里泛着冷硬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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