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声由远及近，刘闰带队踹开仓库侧门，枪口对准混战人群：“聚众斗殴，全部不许动！”
火凤凰趁机带领北洪门的人撤退，叶青山拽着两个心腹混入北洪门的撤退人群。
铜拳要追，海爷却按住他肩膀：“放他们走。”
铜拳转头看向陈默，见陈默点了点头，便不再追去。
海爷望着消失在雾中的身影，拐杖重重杵地：“赵承乾，希望你好自为之。”
刘闰的手电筒扫过满地
“工业盐”
，弯腰捏起一撮粉末闻了闻：“这些袋子，全部带回警局检验！”
他看向海爷，又看了眼陈默，“血鲨帮涉嫌贩卖粉末，一个都不许漏，全部带走。”
警车呼啸而去时，陈默望着海爷的背影，掌心的翡翠扳指碎片硌得生疼
——
这场看似落幕的对决，会不会是导致青帮与北洪门全面交锋的开端。
tj
港三号仓库的铁皮屋顶漏下月光，铜拳带着战堂弟子清理满地的
"
工业盐"
粉末。
某根钢管滚到海爷脚边，被翡翠龙头拐杖轻轻挡住。
陈默走到海爷身边，月光在他掌心的翡翠碎片上流转："
海爷您这身份...
藏得够深。
"
海爷轻笑两声，玉扳指摩挲着拐杖上的龙纹："
华北总瓢把子的任命书，半年前才从sh发来。
"
他望着远处正在装车的血鲨帮俘虏，"
所以你没有那么容易查到。
"
"
那火凤凰怎么知道您的身份？"
陈默踢飞某袋漏粉的工业盐。
海爷的拐杖在地面划出罗盘轨迹："
洪门白纸扇苏明策的情报网，比蛛网还密。
他们甚至可能在我上任的当天就得知消息了"
海风突然卷着柴油味灌入仓库。
海爷压低声音："
陈老弟，实不相瞒，青帮打算进驻
bj。
不知道你对此事有没有什么想法。
"
陈默的碎玉险些滑落，他想起黑天鹅总部所在的城市："
海爷想在
bj
做什么？"
"
暂时还没确定，不过你放心，既然我们已经合作，就自然不会干涉你的生意。
"
海爷的拐杖点向南方，"
暂时我想可能搞些建材供应，或者酒水代理。
"
他的玉扳指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这样我们也可以在bj继续保持合作关系。
"
陈默望着铜拳将最后一具鱼叉扔进废料堆，"
建材和酒水..."
他的碎玉划过掌心，"
海爷是想借黑天鹅的渠道走私军火？"
海爷突然大笑，惊飞了梁上的海鸟："
陈老弟果然通透！
你负责bj的地面运输，我打通tj海关关节，利润...
五五分如何？"
警笛声彻底消失时，陈默极其庆幸自己和海爷的结交："
五成？海爷这是再给我送钱啊！
成交！
"
海爷突然收敛笑容："
若北洪门再插手，青帮华北区的兄弟，绝不会坐视不管。
"
铜拳拿来几瓶啤酒，三人席地而坐。
陈默望着东方渐白的海平面，“黑天鹅也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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