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宁路店的水晶灯亮起时,三家黑天鹅同时爆发出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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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江宁路店的
dj
台后,黑色高领衫遮住左脸尚未完全消退的淤青,脖颈间的金链在射灯下晃出暖光。
他指尖划过唱片吊坠,想起陈默让人把链子塞给他时带的话:“没了耳钉,总得有点像样的行头,不然谁知道你是黑天鹅的镇店
dj。”
台下有人吹着口哨喊他
“vico
哥”
,比以往更热烈的掌声里,他却下意识摸了摸耳垂
——
那里只剩平滑的皮肉,曾经穿透眉骨的银饰像场褪色的梦。
但当他抬头看见人群后排的陈默时,对方正举着酒杯冲他挑眉,袖口露出的绷带边缘被灯光镀上金边。
“来段狠的!”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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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按下播放键的瞬间,电子乐如浪般席卷全场。
他随着节奏晃动身体,金链在锁骨间起落,吊坠撞在高领衫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某种新的节拍。
角落里,老
k
对郭雪扬了扬下巴:“你看,没了耳钉,这小子倒更惹眼了。”
郭雪抱着手臂站在阴影里,白大褂换成了黑色风衣,眼神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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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的金链,又落回陈默后心的位置
——
那里的衬衫被汗水浸透,隐约能看见绷带的轮廓。
“让他们俩少喝酒,”
她低声对老
k
说,“伤口没长利索。”
午夜时分,三家店的客流渐渐退去,陈默在江宁路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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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见到了久违的面孔。
“陈少好气派,一晚上开三家店。”
沙发上的男人捻着雪茄,鳄鱼皮鞋尖蹭着地板上的花纹,正是曾经与老黑有勾结的黑市管事。
他瞥了眼陈默身后的老
k,“老黑走了,这黑市的生意,总得有人接吧?”
陈默靠在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块撞在杯壁上叮当作响:“黑市的规矩我不懂,但是我可以学。”
他指尖划过杯口,目光冷冽,“但前提是,别把麻烦带到黑天鹅来。”
男人笑了笑,吐出的烟圈在灯光下散开:“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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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差点丢了耳朵?”
他故意顿了顿,“陈少果然仗义,不像老黑,只知道拿弟兄当筹码。”
话音未落,vip
室的门被推开,vico
带着一身酒气闯进来,金链还在脖子上晃荡:“跟他废话什么?”
他抬手就要去揪男人的衣领,却被陈默拦住。
“出去。”
陈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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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着脖子没动,直到看见陈默袖口渗出的血迹
——
刚才推搡间,伤口似乎裂开了。
“滚。”
陈默转向码头管事,眼神瞬间冷下来,“明天早上,把黑市的分成方案送到老
k
那里。
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黑天鹅,我就不敢保证有什么后果了。”
男人耸耸肩,起身时故意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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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
门关上的瞬间,vico
立刻转身:“陈少你……”
“没事。”
陈默按住后心,血透过衬衫洇出一小片红,“老
k,叫郭雪过来。”
他看向
vico,指了指他的脖子,“金链不错,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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