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总部的地下室弥漫着压抑的气息，陈默将一摞摞排查记录摔在桌上，纸张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三天了！”
他扯松领带，眼神里满是血丝，“二十个人的通讯记录、行动轨迹全查遍了，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铜拳擦拭着铁棍，金属摩擦声让人牙酸：“要不把所有人关起来挨个审？我就不信撬不开那张嘴。”
蓝毛却摇头，电脑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内鬼太谨慎了，最近所有异常通讯都断了，连暗网账号都没了动静。”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透着忧虑，“而且...
自从开始排查，毒蛇帮那边也安静得可怕，就像在等着什么。”
陈默点燃雪茄，烟雾缭绕中，他想起父亲常说的话：“最危险的敌人，往往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他的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
——
铜拳的憨厚、蓝毛的木讷、还有一些新面孔低头摆弄手机的样子，此刻都变得可疑起来。
“继续监视，”
他深吸一口烟，“但别打草惊蛇。
从今天起，所有行动分成三条线，互相不透露消息。”
夜晚，城郊出租屋内，窗帘紧闭。
内鬼盯着手机里黑天鹅总部的监控画面，冷笑一声将烟头按灭在啤酒罐里。
三天前收到的匿名短信还躺在收件箱：“他们在查你，蛰伏。”
他摸出加密手机，给蟒蛇发去消息：“暂时安全，但黑天鹅加强戒备，需另寻时机。”
窗外的秋雨敲打着玻璃，他望着远处黑天鹅总部的方向，眼神阴冷如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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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夜色依旧灯红酒绿，街头巷尾却暗潮涌动。
黑天鹅总部的弟兄们表面如常巡逻，实则每个人都在暗中观察；而毒蛇帮的据点里，蟒蛇把玩着翡翠扳指，等待着内鬼下一次传递的致命情报。
这场无声的暗战，在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愈演愈烈。
几日后，随着暗夜蝴蝶被黑天鹅庇护后，小薇渐渐和陈默的接触多了起来，两人也渐渐从生意伙伴转变成了朋友，外面也有传言称暗夜蝴蝶已经加入了黑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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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夜风裹挟着烤串的香气，吹得路边大排档的塑料棚哗哗作响。
小薇摘下金丝眼镜，用纸巾擦去镜片上的雾气，露出眼底难得的笑意：“陈少，你确定要请我们吃这个？黑天鹅老大坐在路边摊，传出去可要跌破不少人的眼镜。”
陈默将冰啤酒重重搁在油腻的塑料桌上，瓶身水珠在路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在这儿就别叫我陈少，听着怪别扭。”
他撕开烤鱿鱼的包装，鱿鱼须在热气中卷曲，“再说，暗夜蝴蝶的当家都不嫌弃，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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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烤串堆里抬起头，油乎乎的手指比出个枪的手势：“你们俩就别互捧了，现在道上都传，暗夜蝴蝶要变成黑天鹅的后宫分舵了！”
话音未落，小薇抄起竹签敲在他手背：“净瞎说，我和陈默就是朋友。”
她顿了顿，耳尖泛起微红，“纯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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