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着枯叶扫过街道，大排档老板战战兢兢地擦拭着桌椅，不时偷瞄对面阴影里的虎哥一行人。
虎哥的耐心渐渐耗尽，摩挲着刀把的手青筋暴起：“再等一晚，要是还不来...”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
虎哥瞳孔骤缩，攥紧开山刀
——
这一晚，他势必要让那个
“小白脸”
付出代价。
汽车轮胎碾过碎石的声响划破寂静，陈默推开车门，黑色风衣下摆被夜风掀起。
老
k
紧跟在后，指节捏得咔咔作响，目光扫过对面巷口的阴影。
霓虹灯在虎哥的金属皮衣上折射出冷光，他将雪茄狠狠踩灭，开山刀出鞘的寒光映亮狰狞的刀疤：“是不是他？”
“就是这小白脸！”
黄毛缩在虎哥身后，声音发颤。
虎哥暴喝一声，带着六个小弟如恶狼般扑来，钢管划破空气的尖啸声刺耳。
陈默反应迅速侧身躲过迎面砸来的酒瓶，膝盖撞向第一个混混的腹部，在对方弯腰的瞬间，肘击狠狠砸在后脑。
那人闷哼倒地，陈默已夺过钢管，横扫之势逼得两人连连后退。
老
k
则像头黑豹般冲进人群，指虎舞出密不透风的残影。
虎哥挥舞开山刀直取他咽喉，却被老
k
侧身抓住手腕，膝盖顶向肘关节。
“咔嚓”
的脆响惊得众人瞳孔骤缩，虎哥惨叫着单膝跪地，开山刀脱手飞出。
几个小混混，怎么可能是陈默和老k二人的对手。
陈默这边，两个混混从左右包抄，他猛地后仰倒地，双腿连环踢出。
两人被踹中胸口倒飞出去，撞翻路边垃圾桶。
当最后一个小弟举着板凳砸来时，陈默屈身滑步，绕到对方身后锁住脖颈，稍一用力便将人掀翻在地。
硝烟未散，虎哥挣扎着爬起，却被老
k
一脚踩住后背。
“谁让你来袭击陈少的？”
老
k
的指虎抵在他太阳穴。
虎哥抬头，看清陈默腰间若隐若现的金伯
1911，瞳孔猛地瞪大：“陈少……？黑天鹅的陈少？！”
陈默上前两步，皮鞋碾碎地上的玻璃渣：“正是我。”
他低头看着虎哥惊恐的眼神，虎哥心中暗骂自己的小弟怎么不长眼惹上了陈默，这哪是小白脸啊，这是个瘟神啊。
陈默突然想起三天前小混混叫嚣的
“城北虎哥”
。
夜风卷起满地狼藉，陈默扫视着这群鼻青脸肿的混混，见他们只是单纯的小混混，并不是受谁指使，便从口袋掏出一叠钞票扔在虎哥面前：“医药费。
记住，让你的小弟离我远点。”
虎哥攥着钞票，看着两人上车离去的背影，冷汗浸透了皮衣。
他转身狠狠踹向黄毛：“你他妈怎么不早说那是陈默！
你惹得这个人今天可以要了我们的命！”
远处，大排档老板战战兢兢探出脑袋，而这场突如其来的街头激战，终究只是
nj
城无数暗流中的一朵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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