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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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起细雪,黑天鹅商业中心的宴会厅里却热得像盛夏。
近百号弟兄挤在长桌间,军靴踩碎花生壳的声响混着啤酒瓶碰撞声。
陈默站在临时搭起的舞台上,翡翠扳指的碎玉在追光灯下闪着微光:"
nj
的场子没了,但咱们骨头还硬!
等正月初五开业,让张明远看看什么叫黑天鹅的血性!
马上过年了,今天喝完,我们明天开始放假,借着年关,迎接初五商业中心的盛大开业!
"
台下爆发出哄笑,铜拳举着二锅头酒瓶往嘴里灌,喉结滚动时绷带跟着起伏。
老周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大家热闹非凡。
林晚晴的羊绒大衣蹭过陈默袖口时,香奈儿五号的味道盖住了满场的烟味。
"
郊区班车要停运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
她替陈默理了理领带,珍珠耳钉在水晶灯下晃出细碎的光,"
初五开业我准时到。
"
小薇端着酒杯从旁走过,猩红的指甲油差点抠碎玻璃杯——
她看见林晚晴指尖的钻戒,正是上周陈默在卡地亚买的款式。
宴席散后,vico和老k似乎没有尽兴,硬拉着众人走向歌厅。
凌晨两点的
ktv,陈默好奇的问刀疤李:“周叔明天就回家陪老婆孩子过年了,你怎么不成家呢?”
刀疤李将整瓶野格兑进红牛。
"
成家?"
他小臂的
刺青在紫光灯下泛蓝,"
我这种人,成家就是软肋,对于女人方面,我更倾向于花点钱去解决。
"
老
k
转动着袖扣,罗盘纹身被啤酒瓶的水汽洇得模糊:"
此话在理!
"
陈默看着二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便没在说话。
不知喝了多久,陈默突然抓住小薇的手腕往舞池拖,皮鞋踩碎了她的高跟鞋跟。
"
跳啊!
"
他酒气喷在她颈窝,碎玉硌得她生疼。
小薇看着他醉醺醺的笑脸,当陈默的额头撞上她鼻尖时,她突然闻到他领口残留的林晚晴的香水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vico扶着呕吐的陈默走出包厢时,正看见刀疤李将一叠钞票塞进公主裙女孩的短裙。
"
刀疤哥,你不是说……"
vico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花钱买的暖床,总比动真感情安全。
"
走廊尽头的消防栓突然爆开,冰水混着铁锈浇在众人头上,陈默却大笑着张开双臂:"
好!
瑞雪兆丰年!
"
众人玩到了天渐渐亮起,才拖着醉的不成样子的脚步回到各自的住处。
凌晨的寒气裹着雪粒子扑在小薇脸上,她半拖半拽地将陈默塞进公寓电梯。
男人的体重压得她手腕生疼,可他嘴里还在含糊地哼着不成调的歌,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带着浓烈的酒气和野格特有的香味。
“到了。”
小薇用陈默的指纹解开密码锁,玄关感应灯亮起的瞬间,他突然踉跄着撞在她背上,翡翠扳指的碎玉隔着衬衫硌得她肩胛骨生疼。
“陈默你站稳!”
她转身想扶他,却被他突然攥住手腕,醉眼蒙眬的眸子映着她气急败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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