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闱在即,韶父原来想着待到秋闱时,他再一一相看好人家。
却不曾想,韶颜拒绝杨家时,竟说出了心有所属的话。
待外人一走,关起门来,这夫妇二人便开始刨根问底。
“心有所属?”
韶夫人狐疑地盯着韶颜,“怎么个心有所属啊?”
“说,看上哪家郎君了?”
韶夫人少见的露出了强势的一面。
韶父向来都是以慈父自居,自然不会做到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种事情。
韶颜:"
“母亲可曾听闻柴家?”
"
韶夫人一愣,心里头迅速将京中富贵之家给过了个遍,“你说的莫不是那潘楼所属的柴家?”
“咳咳咳”
正在饮酒的韶父听后,当即便剧烈咳嗽了起来。
“这这酒”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就应当也是她从潘楼带回来的。
难怪她今儿突然献殷勤了,原来是有这个事想要与他说呀!
韶颜:"
“父亲别误会。”
"
韶颜:"
“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
韶颜:"
“是女儿一厢情愿,柴郎君他什么都不知道。”
"
韶颜见二老穷追不舍,便索性将柴安给搬了出来。
大不了就找他去,俩人联合演出戏。
她相信柴安也是求之不得的。
“郎君,外头有人让我送一封信到您这。”
小厮敲了门,将事情原委说清后,便将信交给了柴安。
柴安:"
“信?”
"
柴安:"
“还是给我的?”
"
柴安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缓缓拆开了那封信。
入目的是一行行清秀而有力的字迹,每一笔都透着婉约,却又不失其劲道,仿佛书写者的心绪就隐在这字里行间。
当视线聚焦在那熟悉的署名之上时,柴安的身体为之一僵,刹那间的静默后,一抹难以抑制的狂喜自心底深处涌起,迅速蔓延至每一个角落。
这不仅仅是一份简单的喜悦,而是一种仿佛久旱逢甘霖般的欣慰与激动,在他胸腔内翻腾、回荡。
柴安:"
“竟然是你?”
"
柴安认真地将信中的内容给通读了一番,良久不能回神。
在他看来,这莫过于是天大的好事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若要说这是个骗局,他倒希望是真的。
柴安:"
“演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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