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韶颜原本是计划好的,她负责演绎一个一厢情愿,且情至深处、无法自拔的痴情女,而柴安则做那心若顽石,坚不可摧的薄情郎。
然后她在装作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消沉一段时间,想来也能够拖上几个月。
结果谁知道,她爹当天便准备好了聘礼。
韶颜:"
“聘聘礼?!”
"
她甚至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这怎么可能是聘礼呢?
难不成
他老人家还要硬招柴安这个上门女婿?
“是啊,”
韶夫人在一片解释,“我儿金枝玉叶,怎可做那伺候公婆的事情?”
“你在自个儿家都做不着这些事情,断不能叫你去了别人家做。”
韶颜:"
“可、可是”
"
韶颜:"
“那柴安他也是家中独子,父亲早逝,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他母亲将他一手带大。”
"
韶颜:"
“他怎甘心为上门婿?”
"
韶颜:"
“爹,不如咱们再合计一下?”
"
韶颜:"
“我我也不是非他不可,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走出来”
"
她说怎么每一回上门提亲来的那些人最后都是骂骂咧咧走的,合著他们家不是嫁女儿,而是招女婿啊!
?
也怪她会错了意。
无论如何,今儿是不能让他们二老出了这扇门了,否则柴安那儿她都不知该如何说。
韶颜千般阻挠,万般推脱,可仍抵不过父母的决心,最终还是她爹登门拜访去了。
韶颜还未出阁,不便与他一同前往,只能独自留在家中等侯。
她坐立难安,在房中来回踱步,心绪如同被微风轻拂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那颗悬着的心仿佛随时都会从胸腔跃出,又象是被无形的丝线高高牵起,不知何时才能安稳地落回原处。
每一刻的等待都显得如此漫长,窗外的一草一木似乎都在映衬着她内心的忐忑与期盼。
韶颜:"
“娘,我爹他是不是也太着急了?”
"
韶颜:"
“咱们家纳婿,那往后”
"
往后此事若是传扬了出去,谁还敢上她家的门来?
纳婿这个主意是不错,但放在大宋,恐怕没几个男人敢上门。
“往后若是有了孩子,那自然是随你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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