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若是柴母,只怕是要被这败家子给气得吐血三生不可。
柴安:"
“这才哪到哪儿啊?”
"
柴安:"
“娘子放心,我十三岁起便开始学习经商之术。”
"
柴安:"
“我们柴家的生意遍布整个大宋,无人能出其右。”
"
柴安:"
“些许薄礼,只要岳父岳母能消气,送再多都是值得的。”
"
话虽如此,可韶颜却心疼他将事情的错处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百感汇聚于心,韶颜忍不住嘟囔了句:
韶颜:"
“分明不是你的错”
"
韶颜:"
“是那杨家有错在先,换花轿这种事情亘古未闻,怎的偏偏到了咱们这就发生了”
"
韶颜:"
“你身为不知情者,却还要强行将错揽在自己身上,是何道理?”
"
在她父母那边,柴安只说是自己马虎大意,误让那杨羡有机可乘。
可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此事之错全然不在他,他自己都是个受害人。
柴安呆呆地凝视着眼前这张满是心疼与关切的面容,韶颜眼底的情绪仿佛一泓温柔的湖水,让他恍惚间以为置身梦境。
他曾以为,婚后的生活将是彼此礼貌而疏离的相处,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然而此刻,现实却如此出乎意料地美好,仅仅数日之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悄然拉近,而她,竟也会这般心疼自己了。
这样的转变就象是一场悄无声息却直击心底的暖流,让柴安心头泛起阵阵涟漪,一时之间,他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见了二老后,柴安表现得那叫一个殷勤。
不论是岳母的盘根问底,还是岳父的考校叼难,他应付起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韶颜都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了。
用膳时,柴安更是将潘楼近来卖得最好的美酒给那了出来。
韶父生性喜酒,再被他那抹了密似的嘴巴一哄,顿时便喝起了劲儿。
韶颜瞧着时机差不多了,便叫人撤了下去。
韶颜:"
“你让我爹喝那么多酒做甚?”
"
韶颜:"
“我娘可不喜欢他喝那么多酒!”
"
他别是好心办了坏事儿,回头在她母亲那儿落了印象。
柴安:"
“是吗?”
"
柴安:"
“喏,娘子你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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