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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洁白淅的额头此刻有了伤痕,郎中小心翼翼地为其包扎,一层又一层的白布缠绕而上,足足裹了三圈方才罢手。
即便敷上了药,韶颜依旧觉得头脑昏沉难耐,仿佛整个人都被困在了那无尽的梦魇之中。
耳边的声音似有若无,如同隔岸传来的缈茫回响,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安与徨恐。
“夫人这伤并无大碍,养上月馀便好。”
郎中一边收针,一边对身侧的杨羡说道,“郎君去照看好自家娘子,莫叫她操劳了去。”
柴安当即便皱起了眉头来,这郎中莫不是老眼昏花了,明明他才是韶颜的丈夫,他为何对杨羡这么说?
柴安:"
“我才是”
"
杨羡:"
“好的好的!”
"
杨羡:"
“定不会叫夫人劳心劳力。”
"
杨羡却是快人一步,率先打断了柴安的话,叫他无法在人前澄清。
末了,还用挑衅的眼神儿看了他一眼。
柴安心中气结,可眼下这个档口也不好与他多争辩,他现在需要忧心的,是该如何跟岳父岳母交代。
柴安:"
“娘子,岳丈那头”
"
柴安:"
“我自会去请罪。”
"
柴安:"
“此事怪我,若是我陪着你一道出来,便不会叫你被这奸人给缠了去。”
"
被骂作“奸人”
的杨羡当即便瞪大了眼睛。
杨羡:"
“嘿!”
"
杨羡:"
“你骂谁呢你?”
"
杨羡:"
“我奸人?”
"
韶颜:"
“够了!”
"
韶颜刚听到那熟悉的拌嘴声,脑袋瞬间像被重锤敲打过,一阵剧痛袭来。
额头上的旧伤仿佛也被这嘈杂声唤醒,开始隐隐作痛。
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脑袋,手指用力按压着太阳穴,试图缓解这钻心的疼痛。
她满心无奈,只觉得这场闹剧似乎永无尽头。
回到家,柴安果然去找岳父岳母父亲请罪去了。
不过韶颜也没闲着,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她怎么能任由他被父母责怪呢?
韶颜:"
“此事之错,全然在我。”
"
韶颜:"
“爹、娘,是我着了那杨羡的道。”
"
韶颜:"
“与他无关,要怪就怪我自作自受吧。”
"
韶父韶母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怪她?
“乖女儿啊,这伤大夫是怎么说的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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