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呆愣了,她无法反应,这一切好像梦一样,她是不是在做梦?
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温暖的被子?为什么她会听到他爱怜的话语?为什么她会看到一个这么柔情万千的他?
为什么她会有种被人像掬着玻璃娃娃般疼惜的幸福?而这一切居然还是源自他,一个曾经将她推进地狱的男人
“女人,你怎么了?说话!”
贺爵琛放开她,紧张地望着她茫然的脸,拍打着,手下凉透的白肤隐隐刺着他的心,闷疼闷疼。
“笨女人,说话!
你哑巴吗!”
他狂吼,有点口不择言,企图吼回她的神智,凶狠的语气却掩盖不了他嗓音的紧张。
她这样让他很是担心,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不是吓傻了?心又一紧,该死的他,为什么不早点来这里找她,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风吹雨打这么久!
该死该死
凌沫的眼睛开始有了焦点,她望着他焦急的脸,却凶恶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笑了,很轻很轻,也许是这一刻,她终于放心了,真的是他,她不孤单了,两行清泪滑落,直直滴进他的心底。
他不舍地抚上她苍白的脸,拭去她的泪印,看清她的恐惧,她的无助,他恨不得敲自己几拳,然而,他做的却是低头摄住她冰冷的唇瓣,火与冰瞬间相接,他用力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忘情地吻着她,仿佛要将嘴里的甘露都渡給她,让她重绽往日的风采
凌沫愣愣地承受着他的吻,感觉阵阵温暖从唇上传来,涌进心田,她叹息着想要更多的暖意,慢慢地,她可以动了手脚,恢复了知觉,好暖,她想要更多的温暖,更想要抓住些什么。
情不自禁地,她回抱他,伸出舌头与他的纠缠,极力吸取他的炙热。
暖流好似泉涌般,源源不断的暖意从口中而来,流遍全身,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就她一直睡下去吧,她再也不要面对身边可怕的环境了
许久,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满意手下的冷肤终于恢复了些许温暖,他亮晶晶的眼睛锁住她犹带迷惑的眼眸,如释重负地轻笑。
冷琛扑来,凌沫哆嗦了一下,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天!
她刚刚真的不是在做梦,看到他性-感的薄唇肿胀着,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热潮从脚底冒起,噢!
让她死了吧,她刚刚真的是狠狠地蹂躏他的唇,天啊,她怎么会失神到如斯地步,这这她尴尬地不知道如何反应,手足无措
贺爵琛看到她惴惴不安如小兔子般的表情,眼神一暗,深深吸进一口寒气,他脱下外套,罩住两个人的头,顺而搂住她羸弱的肩膀,示意她走。
凌沫感觉鼻息下涌进的都是他特有的男人味,好闻又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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