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出了院门虞澈就把司秣的手松开了，等司秣再想去抓却被他躲开，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但司秣还是决定先哄了再说。
自己的老婆，多包容包容吧。
“小鱼？”
虞澈一路走到车旁边，路上无论司秣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终于，司秣失去了全部耐心！
“虞澈，你到底在闹……唔？”
司秣的唇突然被虞澈的吻堵住了，毫无征兆，猝不及防。
他被抓住手腕被迫转了个身，被虞澈扶着腰抵在副驾驶车门的车身上，嘴唇被封住，他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呜呜的哼唧。
但这更加引起虞澈体内一直苦苦克制的欲望，司秣就像是一把利刃，轻易就刺破他无坚不摧的城防。
他忍着身下的异常只能发狠般将人堵在自己怀里亲。
医院来来往往路过的人并不少，两个大帅哥在路上旁若无人的接吻，画面美的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一场世纪缠绵的吻落幕，司秣被亲的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但腰间有一双有力的手揽着，导致他根本不会滑下去。
因为轻微缺氧司秣只能靠在虞澈肩上重重喘着气，狐狸眼里被迫氤氲出一层水雾，愈发迷离。
“我不喜欢你靠他太近，不喜欢你跟他说话，也不喜欢你对除了我以外的人笑。”
“我喜欢你很久了，比你嫁给顾思寒的时间还要久。
久到要用年为单位计数，之前的离开是因为你，现在回来也是因为你，司秣，这些你都知道吗！”
“之前我一直都在隐忍着对你的想法，因为我没有资格跟你说这些。
秣秣…因为我没有那个身份，这些你又知道多少？”
虞澈颓败地沉着气息，想又不敢看司秣的眼睛，他不想在忍了。
一刻都不想。
司秣张了张嘴，一些话都卡在喉咙里。
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虞澈，一个喜欢把什么想法都藏进心里的人，却会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而控制不住地爆发。
不过这样不同的虞澈，好像还挺可爱的。
司秣弯了下嘴角，心里都被他揉化成一团，他张开手环住虞澈背脊，给宠物顺毛似的拍了拍：
“知道，我都知道。”
“小鱼，我也喜欢你很久了，很久很久。”
他的喜欢，要从千百年前说起。
虞澈呼吸绵沉些，静静听着司秣的话。
“今天来医院，我也不是为了看顾思寒。”
某个人的名字又触及到小疯子的逆鳞，他拎着司秣命运的后颈又压着他吻下去，末了说一句：“不许提他。”
司秣：“……好好，不提。”
他继续说：“今天过来就为了拿这个。”
他将那份协议合同拿到虞澈面前，轻轻晃了晃。
虞澈接过，愣了许久。
“你说自己没有身份资格，所以我就给你争取了机会。”
“拉着你出来是因为，没有主人公到场，结婚证要怎么登记？”
“结婚？我和你？”
虞澈从愣神中缓过来，盯着司秣小心问。
司秣踮脚在他唇边亲了下，亲昵地说：“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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