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几年光景,这位袁大人就出了事,还是这样震惊朝野的大案。
这个时候,许多朝臣的眼睛已经盯住了祁安国。
而此刻,祁安国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看着宋之璟,后者却丝毫不惧,不紧不慢地状告了另一桩事情。
“陛下,宁国公之子祁瑞杰上月在太后国丧期间宴饮取乐,还逼死了礼部侍郎之子的妾室,此事京城之中人人皆知,如此让百姓们传下去,怕是不好。”
祁安国闻言连忙站出来解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陛下,犬子年幼,实是一时糊涂啊。”
“一时糊涂?祁大人真是好口才,贵公子身上沾了几条人命,如今用年幼二字遮掩,说不过去了吧。”
见祁安国辩驳,一旁有言官站了出来,毫不留情地驳斥。
本朝颇为重视言官,他们负责监督百官,上可劝谏天子,下可监督百官,纵他是一手遮天的宁国公,言官也照参不误。
他何尝不知道,近日,因为祁瑞杰的事情,言官参奏的帖子不绝如缕。
但他没想到,宋家的这个小子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公然上奏。
“李大人慎言”
祁安国加重了语气,不满地道:“孩子们争风吃醋,在市井胡闹之言岂可当真。
哪来的几条人命,纯粹是诬陷中伤于小儿。”
“那前来京城为妹妹伸冤的那对夫妇呢,祁大人怎么解释,也是在跟你家儿子玩笑吗?”
李允是朝里的老人了,又身处言官这样的位置,一贯是嫉恶如仇,见不得祁安国颠倒黑白,一句接着一句驳斥他。
“那不过是些泼皮无赖寻衅闹事罢了”
“既然祁大人不服,那就查查,看看是别人寻衅滋事,还是贵公子仗势欺人。”
两个人还你一言我一语地来回攻讦着。
龙椅之上,陛下不堪其扰,喝令停止了这场闹剧。
“好了,朕不想再听了。”
“刑部今日下去就去查,若是诬陷,还宁国公和公子一个公道,京城这些流言自然也能有个了结。
否则长此以往,百姓们会如何看待我朝官员,如何看待国朝王法?”
皇帝三言两语就做了决定,祁安国还想再辩,也只能闭了嘴。
永星坊中,萧昀澈提起早朝上这桩事,满眼都是得意。
李允上奏是情理之中,也在他们的意料之内。
可这宋之璟,吕梦临不解,“你是怎么劝那宋之璟状告的?”
萧昀澈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漫不经心地冷哼了一声,“劝?你太小看宋之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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